切苦;老衲自然得無處不在,老衲觀小施主柳眉杏眼,目犯桃花,陰氣過盈,陽氣太虧,特來此助你逃離此劫,咦?那位修女也瘋狂失主呢?老衲還想與其研究一下西域密宗佛法呢。”
“怎麼講?”我一愣。
“西方歡喜禪。”
“……”這老色鬼還不是一般的無恥,暗度怎麼想個方法甩掉他。
裝腔作勢道,“咳,大師有所不知,我家已有八位表妹,一身情孽太重,恐怕無法渡化的了;弟子還要闖關,就不耽誤大師救人了。”說罷就欲開溜。
夢遺大手一攔,眼中閃著星星喃道,“八位啊?八位?施主真是好豔福。”轉而想到自己和尚身份,不無可惜道,“老衲也是前往參賽之人,不如我們組隊前往好了。”
我連連搖手拒絕,夢遺磨道,“施主是第一次闖關吧?這修煉之塔前十層均要組隊對戰,每隊最多五人,最少一人,積累二十勝就可晉級,若先到二十負則一年內不得參賽,賽前還有一道資格賽,乃是測量你的戰力值大小,低於五十者不能參賽。”
我一聽傻了眼,看來到哪都有一套規矩,只是這禿驢可惡之極,又jjyy的沒完沒了,瞟了他一眼,見他一幅成竹在胸的閒適樣兒,氣不過剛要拒絕。
這禿驢又道,“施主可知,這修煉之塔內也有銀貨交易,購買每天的飲水乾糧就需要貨幣。當然你也可以去參加比試,每贏一場就有不錯的獎勵,但在此之前,你只能出賣勞力,正好這裡的茅廁剛剛燻死一個老頭,你如果願意,老衲很願意替你引薦。”
飢餓是最忌被人提起,半天沒有進食的我實在是無力再支援著我的骨氣,無奈點頭道,“好吧,我同意你跟著我了,但以後的飲食由你負責。”
禿驢奸計得逞,自然樂得答應,我卻在盤算著什麼時候才能把他再甩了去。
進行資格賽的大廳從東頭到西頭,一千米的距離排了七個來回的長隊,我從進去看到如此盛況的第一眼就坐倒在地。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夢遺發揮了一個和尚該有的覺悟和本領,揮起三寸不爛之舌,開始遊說著前面排隊的武者,第一個傢伙苦苦頂了一分鐘之久,終於敗在夢遺的饒舌之計下,第二個卻只能堅持三十秒…後面的聽眾男的聽見“阿彌陀佛”女的聽見“歡喜禪”就立馬讓路,最後,我們幾乎是所到之處,人潮紛紛後退,不一刻鐘,就來到了測力機前。
夢遺一揮手,作了個先請的手勢,我有點心虛的望著這個有點像棒槌擊打器的奇怪機器,最頂層的標線刻著1000卡,看來夢遺說的這個機器是把各種打擊換成統一標準測量的。
閉上眼,運氣於胸,拋開一切雜念,一層薄薄的金黃色念力包裹著我的右拳,“噼”的一聲,右拳並沒有受到多少反震的感覺,示力錘升到40就戛然而停。我哭喪著臉,怏怏的走下場來,四周揚起一陣吵雜的議論。但一旁微笑觀戰的夢遺眼中卻閃過一絲驚奇。
夢遺舉起雙手,佛門獅子吼叫起,“安靜!”人群一片愕然,全都靜靜看著這個色鬼和尚能夠幹出些什麼。
懷中掏出一隻木魚錘,走到了測力機前,只見他宣一聲佛號,木槌輕下,我只覺得有一道微弱似無的藍光流過兩物的接觸處,示力錘猛然彈到40,挺了一下,落在41上靜了下來。
全場譁然,我只覺得荒唐透頂,卻被一臉嘿嘿怪笑的夢遺拉出了大廳。
“你剛剛怎麼弄得?怎麼好像沒有發力就打出了那麼高的分數?”
夢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