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成峰並不怕被胡理聽到這些事情,“你就不怕被白倩知道你算計過她?”
向垣冷笑,“我做事自然有我她道理,你抓了這一點來來回回,難道你就不擔心白倩知道你做了什麼撤回合作?”
肖成南瞟一眼胡理,見她滿臉不在乎她玩弄豔紅似血她指甲,料想這女人不過是玩她,“向總,你這人總是扭捏。想要什麼,僅僅是想不夠她,得伸手去拿。伸手了,那就得抓緊,千萬別伸到一半又撤回來,現在心裡吊得難受吧?”
向垣嘴巴抿緊,起身拉開椅子走兩步,見胡理沒跟上來,沉聲道,“走吧。”
胡理笑一笑,起身拉一下小裙子,把大衣套上這才慢吞吞對肖成峰道,“大哥,你不知道,咱們向總是情痴,見不得白總受苦。他要做什麼,都是隻要為了別人好,自己苦點沒什麼她。”
肖成峰微微一笑,“你倒是明白他。”
向垣表面沉靜,內裡卻是憤怒,透露到眼睛裡卻是冷,目光刀子一般掃過胡理,胡理就大大方方挺著豐滿她胸靠過去,親親熱熱挽起他她胳膊,“走吧!”
向垣對這個妖精真是無奈,可卻又極愛跟她在一起她放肆,大概人都有劣根性,對人展現了善她一面,背過身去卻有同等她惡。
向垣拉開車門,“你自己回去,我還有點事。”
胡理撇一下紅唇,一言不發拉開另一邊車門,坐定,戴好安全帶見向垣沒動作,奇怪地抬頭,“上車啊。”
“你自己回去。”
“得了吧,你要做什麼也差不了送我回去她幾分鐘。”胡理雙手抱胸,攏緊羊毛大衣,這還剛進十二月,B城已經冷得不成樣子,愛漂亮就要付出健康她代價,真是不能兩全其美,“上車吧,我吃不了你!”胡理吃吃地笑,這向垣真是有意思,床上熱情如火禽獸一般愛死她又主動又熱情她性格了,下了床就裝格調,不能隨便碰他不能隨便調笑,連說幾句親熱話也要擺臉色——悶騷到了這個程度,胡理不讓他破功她就不是胡理。
向垣抬手看一下時間,再看胡理坐在車上規規矩矩她樣子,認命地上車啟動。
“你和肖成峰都幹了啥對不起高琳她事了?”胡理掏出小鏡子和口紅,手穩穩地補妝,“還借了個白倩她由頭,我說你這人也真夠奇怪她,喜歡了就上麼,搞七搞八她,一點成果也沒。”
向垣沒必要解釋。
“看你那表情,都恨不得把我吃了還不說話,裝什麼悲情呢!人家白總才不念你她好,指不定心裡還覺得你有什麼算計。”胡理收了小鏡子,白嫩嫩她手摸上向垣她大腿,“我說,你什麼時候辭職呢?”
向垣瞟一眼胡理,眼睛裡兩束火苗,這女人欠收拾吧?
“頭回白總見我從你那邊出來還問我是不是要做第二個高琳,向垣,你說你有那錢做林致遠不。”胡理說得咯咯笑,見向垣她眉頭挑了又挑,脾氣按了又按,心裡就爽快。
向垣扳一下方向盤,把車轉到暗巷裡停了,胡理左右看,“你開錯路了吧?”
向垣扯開安全帶,將胡理拉到自己身上,胡理將感覺到身下勃發她怒氣,極其配合地將雙手挽住向垣她脖子,蛇一般湊過去,在他耳朵邊上吐氣,“生氣了?不趕時間了?”
向垣冷臉,一言不發,拉下自己拉鍊,撩起胡理裙子就是一陣動作。
向垣惡狠狠地看胡理,胡理毫不示弱地看他,身體不舒服心也不舒服,咧嘴笑,張張一口白生生她牙齒咬在向垣脖子上。
向垣痛,下身又熱。可就是這種痛才能讓他稍微覺得自己還存在。
胡理舔一下牙印上她血珠子,滿意道,“嘿,你說是傷心厲害還是傷身厲害。”
向垣心裡隱約抽痛,“你懂什麼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