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手臂上,她的手臂豐盈而不見肉,完美而無雜色,像是一條精心塑成的美玉。
經過睡眠後的少年某種**總是特別旺盛,阿濤的手突然拉住她的玉手,把她往還里拉。
蕭月整個頭就貼在他的胸前,她踮起腳尖,頭在他的胸前顫抖著,扭動著。
阿濤整個人似乎已要爆炸,心已劇烈的跳動著,他緊緊的抱著她的腰,她的肌膚是那麼的柔軟,溫暖,細緻。
蕭月的長髮已凌亂,眼睛微閉著,兩條修長的腿捲曲著,不停在顫抖。她把頭埋進阿濤的肩膀,手卻緊緊地抱著阿濤的脖子,她顫抖的身子指引著阿濤的意向,整個人似乎在忍受著煎熬。
阿濤突然呻吟一聲,眼睛微微閉起,在那一剎那,所有的一切都已變得毫無生機,似乎萬物都在焚化,時間也已停止轉動。
他緊緊地抱著她的腰,慢慢的張開嘴,這種事不用別人教,都會是這樣的一個反應。他輕輕的咬著她柔軟的耳垂,他們都從未領略過如此溫柔如此**的**。
蕭月不知何時已除下鞋子,整個人已貼在阿濤的身上,兩人已緊緊的相擁著,她的呼吸已急促。
**就像是一條在熱鍋裡的生魚,忍受著一陣陣的煎熬,又像是海上的波浪,一陣平靜,一陣波動,來回的重複著。
阿濤臉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流下,他突然抱起蕭月的頭,緩緩的垂下自己的頭,他的嘴唇終於蓋上了她的嘴唇,唇如烈火般發燙。
蕭月的身子猛地一陣顫抖,他潔白修長的腿已併攏糾纏在一起。
他們已經滾到了一團,埋葬了十幾年的**在這一瞬間爆發。
屋外風聲呼嘯,冷風吹動,但景象卻更誘人。
蕭月的神情看來是那麼的痛苦,她也不知道這是種痛苦,還是疲倦,還是釋放?沒有人可以在這個時候還能控制自己。
阿濤已轉身,壓上了蕭月的身上,他突然像是一隻發瘋的野狼,把蕭月按在身下。她的酮體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火辣,在有節奏的喘息中顫抖著。
他伸出發抖的手,解開了她的衣服,結實的胸膛壓在她的身上。
她已**!
他輕輕的把被子蓋在他們的身上,他的胸膛似已感覺到有兩堅挺的山峰般在摩擦著,他的靈魂已將崩潰。她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滿臉的痛苦表情,她那細巧光滑的手臂已起了一點點的寒粟,她的聲音如夢囈,喃喃道:“濤兒,濤兒”
屋子裡沒有別的聲音,只有床板的摩擦聲,身體的扭動聲。晨陽漸烈,陽光映在蕭月白透絕美的臉,映著她秋水般的眼波。
忽然蕭月微閉的眼簾中流出了兩滴圓滾晶瑩的淚珠,她長長的睫毛緊緊覆蓋著眼簾。
阿濤手在黑暗的被窩裡摸索著,他的全身卻如冷風中的白楊一樣,不斷的在抽縮顫抖。
滾燙的淚滴落在阿濤的脖子上,他已抬起頭。蕭月卻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她緊緊的抱著他,他已明顯感覺到胸前有兩個堅硬的蓓蕾在頂著,時而不斷地起伏著,似乎已在漸漸長大
阿濤輕吻著她的額頭,喘息道:“月兒,我”
蕭月的身子又輕輕的顫抖起來,道:“你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阿濤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蕭月緊緊地抱著他,拼命的搖著頭,道:“不行,我們不能這麼做,我們還沒有成親。”
阿濤緩緩的鬆開手,道:“成親?”
蕭月道:“我還不是你的妻子!”
阿濤道:“我”
蕭月道:“如果我們現在這樣做,以後我該怎麼辦,你一定會把我看成一個很隨便的女人,你一定會看不起我的。”
阿濤咬著嘴唇,嘆道:“師父不在,我們是成不了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