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了一下,湧進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還好,蚩尤挑日本人的說話的資訊copy得多,什麼河豚好吃啊,芥末太辣之類的垃圾資訊不是太多。
現在,我夜聽得懂了,不過,不會說,舌頭不會轉彎。
懶得等咧,我咳嗽幾聲,把5個神官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懶得理會他們的驚呼:“你是什麼人?怎麼敢闖入…”沒有下文了,我已經扭斷了他們的脖子。抓著一個神官的脖子,和拖小雞一樣走到石臺前面,媽的,好大一條手啊,2米多長,起碼有我的腰粗。靠。蚩尤得意起來:“看見沒,我的零件夠大吧?等找到我的身子,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小弟弟是多麼偉大,巨大,宏大,遠大…”媽的,又開始吹,而且,形容詞一樣弄錯了。催他:“趕快收回來,走人了。”
蚩尤念咕些什麼,那條長滿了黑毛的手臂發出了紅光,變成了半透明的能量體,呼的一下擠進了我的身體。
蚩尤開心得上下亂竄:“我的寶貝手啊,幾萬年不見咯。”還好,他還記得承諾,我的左手一陣熱流,試著左右手互相握了握,媽的個B啊,右手差點被擰斷了。蚩尤提醒我:“記得啊,4萬個。”我哼了一聲:“保證完成任務。還有多餘。”
回到宿舍,看了看錶,才1:30,靠,我速度夠快嘛,不由得開始陶醉起來,倒了杯烈酒,洗個澡沖沖晦氣,睡了。
第二天清早,我是神輕氣爽啊。看到長臉一臉的不自在,問:“老大,你怎麼搞的?沒女人,手槍搞多了?不要緊,等下就去殺火。”長臉呸一口,罵道:“昨天看了靖國神社,老子晚上做了一晚上和鬼子對砍的夢,精神能好才怪。”媽的,我說呢。
會齊了瘋子,瘋狗,血狼,我和長臉加他們3個是一組,開了特別改裝的400馬力的三菱越野吉普,飛快的飆向我們這組今天的目標:銀座。東京最著名商業娛樂區。
極其囂張的停在了一個酒吧的門口,司徒給的資料:“山口組在銀座最大的酒吧,經常有50個打手左右。”媽的,50個。我們才5個,不過沒關係…嘿嘿
路上來的時候,我已經聽到收音機裡面,播音的小妞在說:“日本東京警視廳高階警官齊集靖國神社,估計發生了極其重大的兇案。但是據前線記者的報導,警方對於具體的案情閉口不談。”媽的,估計你不能說,5個靖國神社的長老被我宰了,視為神物的手臂不見了,嘿嘿嘿嘿,警視廳的頭子,準備下臺吧。
同時,我還很囂張的向長臉他們宣佈:“老子要自學日語,爭取15天內能聽懂他們說什麼。”媽的,怎麼四個中指全比出來了。老子現在就能聽,尤其瘋子,媽的,老子是你大哥咧。
5個人大搖大擺的進了酒吧,我老毛病犯了,長臉他們走了10多米遠了,我還在調戲門口的兔子女郎。塞了兩張100面額的美金,笑嘻嘻的摸了摸她的胸部,靠,夠滑嫩,住海邊的小妞保養好了,面板不是蓋的。
早上,酒吧裡面人少,大貓小貓也就20來個客人,座了4,5個臺子。長臉大模大樣的脫了外套,露出了腋下的槍柄,襯衫袖子一卷,露了一龍一虎的刺青出來。明顯看到整個酒吧的氣氛緊了一下,那些顧客說話的聲音都小多了。而那些什麼調酒師,啤酒妹,服務生,保安之類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在日本,只有極端暴力的老大才會沒事身上帶槍,而日本黑幫的規矩,地位越高,身上紋身越多,長臉露出來的這些東西,足夠震住整個場子了。
一個啤酒妹畏畏縮縮的走了過來,手上是酒牌,還好,是熟悉的英文商標。點了3打藍帶,4打百威,一打威士伯。
開喝,那個啤酒妹呢?廢話,已經被我抱懷裡開始上下亂摸了。好像所有的大哥里面,除了炮哥,我最色?
那個啤酒妹嘻嘻笑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