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爭取儘早成立屬於我們的郡政府來”
一名來自香港的職業經理人舉手之後,被同意發言:“利總,為了防止被其他勢力利用,相關產業內,應該儘快成立控制之下的工會”
“好建議”,利芝轉頭叮囑記錄中的秘書,“這些全部記錄下來,回頭整理好,交給先生審閱”
……
在安亦斐調查追蹤那股勢力的時候,常小遠等暗香跟蹤逃脫的僱傭軍們分散到了美國各地,而常小遠本人則是追蹤突襲事件中的僱傭軍頭領進入了墨西哥境內。
隨著時間進入1986年夏季,世界盃如期舉辦。墨西哥各地的治安上升了很多級別,早前略顯混亂的社會,在多方勢力的默契下,變得十分和諧,境內一片安寧,讓世界盃進行得很順利。
這裡是僱傭軍進入美國境內的主要通道,當然有接應人員。化裝成拉丁裔女子的常小遠,最大的缺憾是不會說拉丁語,很多時候只能保持沉默,雖然裝置能顯示出當地人在說些什麼。
“你被跟蹤了,艾馬爾。相信我、雖然那個女人的化妝術極其高明,可她的身高和體型始終無法改變,最重要的是:她不會拉丁語,每一次的角色都是‘啞巴’,我觀察她兩天了”
這座據點裡有著特殊的潛望鏡,僱傭軍小頭領艾馬爾從裡面觀察著常小遠,然後拍了拍那個傢伙的肩膀:“幹得好,阿米薩。這次在美國的行動失敗了,愚蠢的對手居然送了另外一個目標給我們,來,我們計劃下,設一個小埋伏抓住她”
據點內有十多名僱傭軍,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之後,就確定出了個計劃。
常小遠知道自己這樣很危險,可再次升級後的裝置給了她極大信心。同樣打算在人少的地方動手,抓住艾馬爾。
世界盃輸贏對賭已經風靡了墨西哥,從高層到民眾,都參與了每一場投注,有一夜暴富的、更多地是輸得慘不忍睹。
隨著比賽進行,兩個勢力最大的莊家付出水面,其中之一當然是溫蒂找來的傀儡。雖然比賽在按照以往的歷史行進著,但安亦斐知道,那位球星的“上帝之手”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命運無視、投機取巧取得勝利。因此,與另外一個莊家打起了擂臺,前期贏多輸少,賺取了大量的資金。
金額巨大的賭球,讓墨西哥民眾捨棄了以往的生活,陷入了世界盃狂歡中,掩飾著無數的罪惡。
卡馬爾以身為餌,在街上閒逛、投注了幾場比賽之後,就出了城,直奔郊外。
僱傭軍們也太小看常小遠,還有零號的先進科技了。常小遠見這傢伙的舉動很不正常之後,取出一隻仿生“蚊子”,代替自己展開了追蹤,而後遠遠地跟著對方,小心地保持著安全距離。
戴上“墨鏡”之後,螢幕上展示著卡馬爾周圍的情況,並顯出了郊外一處山谷中埋伏著地那些僱傭軍們。
“切,想打我伏擊,然後抓住我威脅斐哥?”,雖然數量比不上安亦斐親自釋放出的那些,可“容納箱”內也有不少“蚊子”。
慢條斯理地走著,常小遠在那些傢伙焦急的等待中,用一隻化妝盒形狀的操作儀器,指揮著這些小惡魔展開了行動。
於是,等她終於走到那處山谷的時候,包括卡馬爾在內的十多名僱傭軍已像爛樹樁般地橫在了地下。
準備完成伏擊之後跑路的僱傭軍們,沒想到會栽在一個娘們手裡。省了常小遠大量工夫,他們攜帶的資料不但說明了自己老巢在哪,還有最原始僱傭協議的影印件,以及其他檔案。
雖然不像安亦斐那麼心狠,可常小遠也沒打算給這些傢伙解藥,轉身離開了。於是,這些被麻醉的僱傭軍們成了各國醫學界爭奪的目標,讓眾多科學家們感到好奇,這些打著“科學”名義的傢伙們把這群木樁子當成了實驗品研究著,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