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亦斐點頭同意,“呵,我打算半公開化地去玩這場遊戲,他們不是很想知道我的實力到了什麼程度嗎?”
……
在駕車送維多利亞去維塞尼鎮的路途中,安亦斐接到了許多電話,有華盛頓的、fbi的等等,都是一個意思:希望他保持冷靜,不要將事態擴大。
“議員先生,死去的是兩名美國籍安保,這是恐怖襲擊。我的個人私產和人身安全遭到了威脅,作為一個男人,我是不可能像個娘們似的躲在家裡的,抱歉”
正在曰本的常小遠,在得到訊息之後,帶著小夜第一時間飛往了美國這邊,協助安亦斐的“工作”。
電話裡的那位議員嘆了口氣,他內心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也知道,哪怕是“破案”了,丟出來的也就是幾個替罪羊而已,不可能動得了背後策劃者的,暗自說了聲:“已經盡力了,願上帝保佑你”
各方面根據時差的區別,陸續發表了自己的觀點:大陸方面予以了強烈的譴責,並諷刺了美國的所謂自由;英國方面則是力挺自己的公爵,稱這是可怕的“恐怖襲擊”……
迫於國際和國內輿論的壓力,美國政府不得不拿出態度,將這次的行為最終定性為“恐怖襲擊”。
……
加州北部的某處莊園內,那名老者與自己的兩個兒子沉默地坐在客廳裡,為了避開風口浪尖,這一家子以避暑的名義來到了這邊。
老者看了眼自己的長子,“霍特,你別待在我身邊了。這件事已經徹底惹火了那位公爵,我可以想象接下來的狂風暴雨,這件事你沒有參與,帶著家裡人去加拿大……渡假去吧”
掃了眼弟弟,霍特的眼皮再次跳了起來,“盟友那邊真的不管我們了嗎?父親”
老者苦笑了一下,“霍特,商戰是有原則的:那就是別去動對方的親屬。又或者說,如果要動的話,就要乾淨徹底,不然沒人會惹麻煩上身。我們被拋棄了”
年輕些的站起身來,“父親,這件事是我策劃的,大不了我去認罪就是,他還敢突襲聯邦監獄不成?”
“坐下吧,海恩。不用再展現你的勇氣,那沒用。最好的結果就是,他找不到我們的位置,不了了之;最壞的……,我們會被徹底拋棄,就像是‘極端’一樣。你們都知道那傢伙在香港的作為,看起來如同紳士,其實是黑夜裡的魔鬼,就像他的髮色。還是那句話,霍特,為了家族的延續,去加拿大吧,那裡的資產只有我知道,等會將產權等轉交給你,如果出現了什麼,在實力足夠一舉而滅之前,不要輕舉妄動,等待時機”
海恩有點歇斯底里站起身,“不,我們可以花錢再調集幾個僱傭軍團來,跟他魚死網破”
老者像是看白痴般地注視著自己的小兒子,“將我們是恐怖份子的證據送到別人面前嗎?如果是那樣地話,我們全家只能住去中東戰亂區了,從此再也沒有家族發展的機會”
此時,他的內心很後悔,不該聽小兒子的話,去搞什麼綁架。到最後魚沒吃到,反倒是弄了一身腥。
霍特年齡大,沉穩些,“父親,我可以離開。可盟友答應的好處,總要兌現吧,讓我們成為先鋒,到最後他們躲去老遠,這算什麼事?”
老者再次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預計不足啊,想當初笑話霍夫曼他們幼稚的時候,沒想到我也輪到了這一步。這個黑髮惡魔隱藏了太多的實力,這麼完美而突兀的伏擊居然都被躲了過去,還能怎麼辦?好處……,失敗者有什麼好處?昨天電話過來,丟了座位於內華達的虧損工廠來,你要嗎?”
……
維塞尼鎮,如今已經徹底成為洛杉磯的衛星城。大量固定場景地被建造起來,鎮上除了夢工廠周邊的公司,已經出現了無數為之服務的其他公司和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