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這又輾轉到徽州來。
謝傅聽完整件事,表情冷靜的看著田天野。
田天野見狀,肅容道:“公子,天野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想著當時我若拼死了,就沒人來向公子報信,澹臺小姐就要白白落入敵手。”
“公子付託我保護澹臺小姐,天野保護不力,這就一死向公子謝罪!”
田天野說完一掌朝自己天靈蓋拍下去,謝傅抬手握住。
也就是謝傅才能握住這自絕的全力一掌,謝傅也從這一掌感受到田天野的死心塌地,死而後已。
“先生,以後斷然不可如此!”
謝傅說著澹道:“對方既能輕易擊敗你們三人,還重傷袁先生和王先生,就算田先生你拼死也改變不了結果。”
“而且,我認為對方是故意放你離開。”
“故意放我離開?”田天野認為自己是驚險逃脫,沒想到竟是對方有意為之。
謝傅點了點頭。
“公子,為什麼?”
“因為這個人目標不是鶴情,而是我,他擄走鶴情也是為了誘我現身。”
田天野驚訝道:“這麼說的話,公子出現不正中敵人下懷。”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的,我現在比較放心的是,在我沒出現之前,鶴情應該是安全的。”
謝傅嘴上雖說的澹然,心中卻是陰沉充滿憤怒,有什麼仇什麼怨衝著他來,他最恨最恨就是拿他的親人來威脅他。
對他做什麼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動他的親人必須死。
為了今後杜絕這種事情發生,謝傅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公子,現在應該怎麼做?”
“我給三爺寫封信,你先回蘇州去送到顧三爺手中,如果在顧府遇到什麼阻攔,報我的姓名就好。”
田天野聞言喜道:“好,只要顧三爺肯出手,對手是誰都不必害怕。”
謝傅聞言心中暗忖,那倒未必,如果是對手是朱家那位老祖宗,就算三爺出手也未必有必勝的把握。
“公子,那你呢?”
田天野的意思是既然對方針對公子你,公子你是不是躲起來不露面,只是這話不好直接說出口。
“我先跟仙庭打個招呼,隨後就到。”
那日與魏無是在河面比試,幾乎掏空了他的真氣,這些日子雖恢復了一下,今日與凌先生比試又是一頓霍霍。
現在他才明白珍惜真氣的重要性,平時不珍惜,用時方恨少。
作為一個教訓,今後可不能仗著水脈,過於揮霍真氣。
另外他雖然懷疑朱家是背後黑手,這次還需靠三爺的能耐調查清楚。
在這個空隙,他也可以看有什麼捷徑,填補真氣。
……
白蓮花背身而立,衣風姿態盈盈俏妙,宛如凡間仙姬。
待凌先生徐步而來,轉身行禮:“見過副尊。”
“白蓮花,你知不知道我見到你很不開心。”
凌先生開口竟是一把女聲,讓人懷疑他是男是女。
據說道門地宗副道尊是地宗道尊的師妹,稱號醉美蘭香,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竟是這凌先生。
白蓮花恭敬說道:“我也知道副尊不想被人打擾……”
白蓮花話還未有說完,就被凌先生冷聲:“既然知道,你還來,想找死嗎?”
白蓮花不惶不恐道:“若非情不得已,白蓮花也不敢前來打擾副尊清閒,這一次面對的對手很厲害,非副尊出手相助不可。”
“我早就說過,從我嫁人的那一刻,道門地宗的事已經與我無關,誰敢來打擾我,就是找死。”
白蓮花笑了笑,看出凌先生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