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不說話,輕輕道:“傅,我猜中了嗎?”
謝傅哪能承認,就算是彌天大謊,他也的撒:“初姐姐,你未免太高看我,端木慈那麼高,而我那麼低,望都望不到,又怎麼會扯到一起了,更別說成為我的妻子了,呵呵……”
初月突然冷喝:“還想騙我!”
謝傅被初月一喝之下,十分心虛,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了呢?
初月目光又冰冷轉為柔和:“月陰死篆是道門天宗秘要,你是如何學的?”
謝傅聞言心中暗忖,原來是這個環節出了問題,心中思索著如何來圓這個問題。
初月繼續道:“我身上的月陰死篆是端木慈親手所下,你若非得她親授,如何懂得這解篆之法?”
謝傅道:“道門天宗又不止端木慈一人會解這月陰死篆。”
“還想騙我,如此秘要,連我都認為無解,你卻知道解法,除了端木慈親授,絕無其它可能!”
謝傅聽完,心中暗忖,完了完了,這根本沒法圓的啊,要天崩地裂了!
初月卻溫柔的觸控謝傅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傷疤,輕聲問:“她打的嗎?”
都如斯地步,謝傅只好點了點頭。
初月冷道:“如此也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謝傅勸解道:“初姐姐,她很厲害的,你打不過她的。”
初月問:“傅,我看你似乎有點偏袒她,別忘了我有今天是拜誰所賜。”
謝傅有苦難言,嘴上說道:“我是擔心初姐姐你白白送死。”
初月微笑:“這個你放心,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找上她的。”
謝傅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初月笑道:“傅,你是怎麼讓她收你為徒的?”
傅曾信誓旦旦的說過要解開她身上的三大秘篆,想必這些年煞費苦心,想方設法去接近端木慈。
謝傅愣了一下,聽初月語氣似沒有過多責備,乾脆順水推舟:“初姐姐,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