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還給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眾娘子將拿著衣服的月鴻擋在身後,站成一排,昂首挺胸連綿起伏十數波。
謝傅正要出手,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冷哼:“滾開!”
一名中年人推開謝傅之後,一名錦衣公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數名漢子,均氣定神閒,眼神懾人,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唐媽媽看見來人眉頭微微一皺。
錦衣公子眼神陰冷,笑笑道:“老鴇子,我們又見面了。”
唐媽媽心聞言心中慍怒,她好歹也是凌雲樓的掌樓媽媽,就算達官貴人見了也是有禮的叫上一聲媽媽,何曾被人賤呼為老鴇子。
當然,幹這一行的喜怒不形於色,不會像尋常婦人一激就暴跳如雷。
無論是富公子還是官公子,她都見了多了,笑著說道:“林公子,還沒被人打夠嗎?”
“哈哈哈……哈哈哈……”
錦衣公子狂妄大笑起來,在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我今天來幹兩件事,第一件事是殺人,第二件事是奸人。”
謝傅本來打算看戲,聽這錦衣公子要乾的這兩件事,臉色立即陰沉起來。
就算李徽朝這樣冷傲的名閥貴公子,也不仗勢凌人,謝傅倒要好好看看這錦衣公子要如何幹這兩件事,又是什麼來頭。
唐媽媽澹澹一笑:“林公子,這是揚州城,一州治所的王法之地,可不是你那無法無天的窮鄉僻壤,進了我這凌雲樓,就算是天潢貴胃也是個個都守規矩,卻從來沒見過你這樣橫行霸道之徒。”
原來幾天前,這位林公子來凌雲樓玩,看上月鴻了,要賣月鴻的初夜。
青樓娘子沒了身子,那可就成了殘花敗柳,而且青樓是青樓,乾的不是窯子那勾當。
買賣不成,這林公子竟要霸王硬上弓,湊巧韓不凡韓公子在樓內玩,就出手把這林公子給修理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