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能往後拖一拖?
謝傅轉移話題道:“不提陳皮了,你往我身上衣裳摳幾個洞出來。”
顧玉瑤好奇:“為何啊?”
謝傅坦然道:“讓凌先生消消氣。”
顧玉瑤問道:“為什麼往你衣裳摳幾個洞,凌先生就會消氣?”
顧玉山都聽不耐煩了,沒好氣道:“妹子,讓你做就做,你磨磨嘰嘰幹什麼。”
顧玉瑤手上用力一摳,只聽嘶啦一聲,直接摳出一道衣口子來。
“哎呀,用力過勐。”
謝傅笑道:“繼續。”
只聽嘶啦幾聲,謝傅後背的衣服就成了絲絲絛絛。
謝傅對著凌先生恭敬說道:“凌先生,同窘為敬,不知道先生現在可否消氣。”
凌先生心中冷哼,就這!你未免想的太簡單了,“除非……”這話本是心裡話,卻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勐地剎住。
謝傅見凌先生似乎鬆動,問道:“除非什麼,先生直說無妨。”
凌先生心中冷笑,敢摳我!受此大辱,除非把你閹了方能消我心頭之氣,嘴上卻冷哼一聲。
謝傅有點無奈,這位凌先生一點都沒有高士風範,相反小雞肚腸。
顧玉瑤後知後覺:“越來如此,姐丈你胸懷好寬廣啊,比天空大海還要寬廣。”
“也就像你這樣心胸寬廣的才士,才能做出【微風洗歲月,白鬢生衣容】這樣有韻味的詩句來。”
顧玉山只感覺妹子阿諛奉承到好不要臉。
“小姨,過獎了。”
“姐丈,你能再作幾首詩我聽聽嗎?”
我現在跟人在拼命,你讓我作詩給你聽,這要求是不是過分了點,謝傅乾脆搪塞過去:“我一時之間也作不出什麼好詩來。”
“額……”
顧玉瑤思索一番之後,開口道:“這樣吧,姐丈你這樣的高才,對詩應該會吧。”
高才的大帽子都扣下來,總不能說不會吧,應道:“馬馬虎虎。”
顧玉瑤興奮得像個小女孩:“我先出,你來對。”
“好。”
“先來個簡單點的,石榴裙下無君子。”
謝傅脫口而出:“楊柳花叢來客人。”
“少年待知落花意。”
“小姨已是偎他人。”
顧玉瑤啐道:“屁!”
謝傅笑道:“單字的,我可不會對。”
對詩兩句成楹聯,講究對仗工整,在押韻符合就好,並沒有整詩的那種平仄要求。
一般有四字、五字、七字、八字、九字,這對一個字的,謝傅還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