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討厭我,對嗎?”
月點頭:“嗯。”
謝傅笑道:“我也不討厭你,而且很喜歡你。”
“天師,為什麼,除了師傅,不,就算師傅也不是很喜歡我。”
謝傅問:“為什麼呢?”
“因為月是個不聽話的壞小孩,經常惹師傅不開心,就像……就像……我白天那麼對待天師,天師心裡一定對我很嫌棄。”
“不,我喜歡你。”
月扭頭錯愕的看向謝傅,謝傅與她眼神對視:“特別特別的喜歡。”
“可我那麼對你。”
謝傅哈哈大笑:“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你只是有點頑皮而已。”
說著伸手颳了她的鼻子一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從一開始對兩個女娃就有一種特別的親近,以至於認識不久就能自然的做出這種親近的舉動來。
月愣了一下,卻好不反感,反而有點靦腆的臉紅起來,感受到天師緊緊將她摟住,雙手緩慢的悄悄的摟住他的腰,感到很滿足很幸福。
趁著這個機會,謝傅正好問清楚一些問題:“你們的武道是誰教的?”
瓷應道:“是師傅教的。”
“你們師傅能將你們教的如此優秀,他一定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
“是,師傅是整個崑崙虛最了不起的人,很多人都打不過師傅。”
謝傅莞爾一笑,在當徒弟眼中,師傅永遠都是最厲害的,謝傅問了一句:“比起那位昌長老呢?”
瓷被問的為之一愣,有種怎麼可以將師傅與昌長老這種人物比較,嘴上應道:“不能這麼比較,昌長老可是整個崑崙虛地位最高的人,所有人都必須尊敬他,他也是唯一被神君賜予神氏的人。”
謝傅一聽就知道她們的師傅不是這位昌長老的對手,確實那一刻如果他不是成就神軀,那一掌只怕結局完全相反。
瓷見謝傅若有所思,雖然心裡不願意承認師傅不如,還是實話實說:“昌長老是整個崑崙虛最厲害的人,神通廣大。”
這是月搭話:“可是依然不是天師的對手。”
謝傅呵呵一笑,說實話被這麼誇獎,他也蠻驕傲的,問道:“那神君是誰?”
瓷疑惑:“天師,你是儒教的人,怎麼會不知道神君?”
謝傅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假裝高深莫測道:“我離開崑崙虛太久太久了,久的不知道崑崙虛發生了什麼事?”
瓷這才想起師傅曾說過,儒教在很久被趕出崑崙虛,看向紅葉等人,莫非天師這一次出現是為了對付神君。
想到這裡緊緊的抱住天師,師傅就是因為違抗神君被神使所殺,她不想這種事再次發生在天師身上。
謝傅感受到了,問道:“瓷,怎麼了?”
“天師,你鬥不過神君的,神君是神,自古我們就是他的僕人,我們的生命是神君給的,沒有神君就沒有我們。”
謝傅心中暗忖,一個人如果強大到一定程度,確實可以稱為神,就如在普通人眼中,他們這些武道中人豈不是如同神明一般,又豈敢生出反抗之中。
但是神也是可以推下神壇的,在謝傅的心中,唯獨孕育萬物的天地才是真正的神。
天地沒有意識,不假框束,眾生平等,才配得上成為神。
而需要僕人伺候供奉,算得上什麼神。
瓷察覺到天師的不屑,弱弱說道:“天師,我害怕。”
謝傅訓道:“大不了一死,有何可害怕的。”
“我是害怕天師你……”瓷說著將謝傅摟得更緊,無比害怕失去他。
謝傅哈哈一笑:“如果能為你們兩個而死,我死而無憾,天師不害怕,你們兩個也要不害怕。”
月眼神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