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大觀國人就是虛偽做作,我若是不願意就是皇帝也逼不了我,我若是願意,就算你是一個乞丐又如何?”
說著冷聲:“站好別動!”
不得不說她冷嚴起來,還真有幾分威懾力,謝傅競老實站著,一雙柔軟的柔夷就捉住他的腳腕,謝傅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雙手大小,手指很修長,手總體卻嬌小,握不全他的腳腕。
心中有些惱意,這一握卻有些用力,很快伊藍就怕弄疼他,輕輕鬆開手,問:“哪傷到了?”
“額……就腳腕。”
“那隻腳?”
“左腳。”
伊藍見他應的模糊,也不再細問,一邊檢視著,一邊手指輕觸著:“這疼嗎?”
謝傅搖頭,發覺的伊藍正低頭神情專注,於是應了一聲:“不疼。”
“這裡疼嗎?”
“不疼。”
“這裡呢?”
謝傅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心中感動又好笑,呵的一聲。
“你笑什麼?”
謝傅只好應道:“有點癢。”
“大男人也怕癢啊。”
謝傅反問:“大男人怎麼就不能怕癢。”
伊藍手指繼續試探著,嘴上輕輕說道:“在我們北狄怕癢的男人代表著花心,護舒寶衛你花心嗎?”
這簡直就是送命題,這世上就沒有一個男人不花心的,也沒有一個女子不吃醋的,謝傅反問:“伊藍皇后,在北狄男人可以娶多個妻子麼?”
謝傅腳上傳來疼痛,啊的一聲。
伊藍問:“是這裡嗎?”
“不是。”
“我當然知道不是,我罰你的。”
“罰我什麼?”
“罰你不老實。”
大概被她嬌頑的一面所感染,謝傅笑道:“我動也不動,沒有不老實,是伊藍皇后你不老實哦。”
伊藍不應,謝傅繼續調侃:“伊藍皇后,你對別的男人不老實過嗎?”
謝傅腳上又傳來針刺般的疼痛,低頭見她兩片嫣紅的指甲尖像蟹鉗正掐著他的肉,故意疼叫一聲。
伊藍問:“嘴巴肯老實嗎?”
“嗯。”
伊藍輕輕一笑,又揉了揉剛才掐他的地方。
謝傅心如柔波盪漾,其實疼與不疼真的不重要,而是她所傳遞的溫柔關切。
伊藍將謝傅的腳腕摸了遍,“到底傷在什麼地方啊?”
謝傅心中好笑,知道我傷在哪裡,你就能幫我治好嗎?看她剛才的舉動,謝傅基本可以肯定她頭一回做這種事情,卑躬屈膝關護別人。
“可能……可能在腳底吧。”
伊藍昂頭看他,露出一張好奇不解的臉:“你傷在哪裡都不知道。”
謝傅又是額的一聲,這顯然是說謊話的痕跡,伊藍卻突然笑道:“我知道了。”
謝傅倒是疑惑,我都不知道,你知道什麼。
就看見伊藍動手脫下他的鞋,謝傅長途跋涉,今天剛剛抵達長安,可想而知,一股味道就飄散起來,破壞了桃花林的幽香別緻。
謝傅聞到酸臭味,本能就要縮腳,伊藍卻給捉住,笑道:“就是傷在這裡,你才不願意告訴我吧。”
在一個高貴美麗的女子面前露出自己的臭腳,謝傅臉皮再厚也大感尷尬:“伊藍皇后,不臭嗎?”
伊藍微笑:“不臭。”
“真的?”
“雖然味道酸酸的,但是我一點都不反感,好像還挺喜歡的。”
挺喜歡的?這話把謝傅整的一頭霧水,伊藍還有這癖好,你貴為皇后,有這種癖好!
“大概……”
謝傅好奇問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