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麼漂亮的奴婢,方才有此一問。
顧流清應道:“我只是一名奴婢。”
女子冷容:“哼,奴婢也有插話的份!”
對上謝傅卻立即換上笑臉:“公子有妻室也沒有關係,我要與你妻子決鬥!”
這麼彪悍的嗎?“為何要與我妻子決鬥?”
“因為公子你太英俊了。”
謝傅呵呵一笑:“我家已經有兩個妻子,都很彪悍。”
女子傲然一笑:“我要同時與她們兩個決鬥!”
這時紅葉牽著兩匹馬走近過來,也沒看見紅葉手上有動作,就看女子被擊飛到屋頂去:“你也配!”
女子在屋頂站起,嘴角已經流血,擦拭嘴角血跡之後,冷聲說道:“你等著!”
撂下這句話後就踩著屋瓦疾行離開,竟是身懷武道。
“紅葉,你怎麼隨意傷人?”
“這幫人橫行霸道,欺壓善男,若非哥哥在場,她已經人頭落地。”
紅葉說完,牽馬行前,好似也識的路。
謝傅對著顧流清問道:“顧娘子,這幫人是什麼人,你識的嗎?”
顧流清搖了搖頭。
謝傅剛到長安就連遇數事,這數件事發生在其它地方,件件奇聞,忍不住問道:“顧娘子,莫不成這長安是個母系社會?”
顧流清應道:“不!長安是個尊卑強弱社會。”
謝傅笑道:“哪裡不是如此。”
“貴女為尊,庶民為卑,仗劍為強……”
顧流清說著看向謝傅:“文士為弱。”
又走了一段路,謝傅發現顧流清走路姿勢奇怪,停下問道:“顧娘子,怎麼了?”
顧流清紅著臉不應話,十天騎著兩千裡地,不單屁股,雙腿也是一陣火辣辣,雖然能忍住痛堅持著,但終究沒辦法表現得像個正常人。
謝傅問:“又疼啦?”
顧流清“嗯”的點頭。
“那你回轎子去吧。”
顧流清猶豫了一下,謝傅道:“沒關係,紅葉識得路。”
崇德坊頭亭門,霍端安排的人員早早就在等候,旁邊已經備有數頂轎子。
以霍端的能力,要搞多大陣仗都不在話下。
除去轎伕,約莫十人的隊伍,既表重視又不至於過分張揚。
最前一人,看見謝傅,啊的驚喜一聲,開啟手中畫像再次確認正是要接待的人,當下率一眾人快步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