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謝傅澹笑:“西域奸細潛伏數十年,煞費苦心要分裂我大觀國武道力量,讓我們自相殘殺,就算有再大阻力,我也絕不能讓異域賊子得逞。”
這話說來,卻比直接說來更有說服力,謝傅的出發點也變得冠冕堂皇。
秦楚成嘆息一聲:“只是世事總不能如願,明知如此,事情未必能夠往所想所願發展。”
聽出秦楚成意思願與他一同,謝傅道:“請太子殿下指點一二。”
“父皇知道箇中利害,同時顧慮天宗和蓬來仙門的態度……”
秦楚成說著沉吟看向謝傅,謝傅卻不急於表示態度。
“父皇顧慮有二,一是大秦景教能否偏安一隅,二是需時能否惟吾所用,若能解決此兩點,父皇應該能夠下定決心一錘定音。”
謝傅笑笑:“景教道義,玄妙無為:觀其元宗:生成立要:理有忘筌:濟物利人:宜行天下,數百年來也一直遵循此六大要義行事,能否做到偏安一隅呢?”
秦楚成不答,心知肚明。
謝傅繼續道:“先前殘殺各地官員叛亂一事,也全是異域奸細從中嫁禍。”
秦楚成心中冷笑,謝傅你可真是當官的好料子,這麼大一定帽子就全栽贓到異域奸細頭上。
“當然當日在我婚禮之上,大秦景教對太子殿下或許多有得罪,太子殿下還需明辨忠奸,以大局為重,太子殿下是未來的帝君,更需有海闊胸懷,看澹個人恩怨。”
秦楚成笑道:“謝傅小看我了,當日大秦景教搞砸你的婚禮,將你打成重傷,你尚且能夠從容放下,我豈能做不到一笑而過。”
謝傅拱了拱手錶示敬服,“這其二嘛,也是簡單,只需聖上將大秦景教封為聖教,大秦景教蒙受聖恩,豈有不報不護之理。”
秦楚成大笑,手指謝傅:“哈哈哈,好你個謝傅,我服你了。”
謝傅這第二個建議不可謂不厲害,直接反客為主。
話到這個份上,兩人心照不宣。
“好,那謝大人即日面聖,再在朝堂之上舌辯群臣?”
謝傅點頭:“此事我也需親自面聖,方才說得清楚。”
“皇宮每年十五上元節都會舉行宮宴。”
秦楚成說著取出一金帖來:“這是宮宴宴貼。”
謝傅雙手接過,天子邀宴,若無絕對理由,非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