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大恩人,不好言語過於惡毒罷了。
果不其然,水舟冷臉說道:“他真的有那麼好,你找他當師傅去。”
江安藝居然傻乎乎應道:“真的嗎?我可以向師叔請教……”
話未說完就被高婉婷抬手捂住嘴巴,一邊拉著江安藝離開一邊說道:“師傅,我們去給你打水去,順便取身衣服過來。”
走出院子,江安藝不滿道:“師姐,你拉著我離開幹什麼,師叔武道那麼高深,若是能傳授我幾招,我可就變厲害。”
“安藝,你可真是大笨蛋,聽不出來師傅話裡有話嗎?師傅說的長的英俊,一肚子壞水指得就是師叔。”
“師叔要是壞人,又怎麼會為我們雷淵宗拼命呢。”
“這就是師傅對男人的偏見。”
“可我看師傅對師叔好像另眼相待了。”
“師傅心裡還恨的牙癢癢的,有氣發作不出來罷了,若不是師叔今日救我雷淵宗於水火,你看看師傅怎麼對他,不往他身上扎一萬個窟窿才怪。”
“嘿,師傅打不過師叔。”
“你少吃裡扒外。”
“什麼吃裡扒外啊,師傅師叔不都是一家人。”
……
水舟洗了個臉,換了身衣服,繼續調息療傷,作為武道中人平日便是這般沉悶無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婉婷來報:“師傅,師祖來了!”
宿宇作為一宗掌門,平日裡極少踏上四峰,他與水舟雖為師徒,水舟早就是大師,收徒傳道,平日裡兩人少有接觸。
而平日宿星師伯幾不露面,這玉尺峰她就是老大,聽師傅親臨倒有點無所適從,連忙下床整頓了下衣衫,親自出去迎接。
還未到門口,就看見師傅踏進屋子來,恭敬行禮:“師傅。”
水舟性情孤僻,脾氣暴躁,在尊師重道這一方面還真值得座下弟子學習。
“水舟,你我師徒數十年,不必多禮。”
宿宇說著關切問道:“你的傷勢如何?”
水舟苦笑:“死不了,不過要恢復到以前狀態,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說著才恍悟不該跟師傅這般說話,卻是平時傲慢習慣。
宿宇知道水舟一生都在追求武道,若日後武道難有進步,怕是對她打擊不小,笑著寬慰:“你的畢生心血都在玉靈身上,如今玉靈不負眾望,你也值得驕傲。”
提起顧玉靈,水舟臉上闇然頓消,興奮說道:“想不到玉靈這孩子,才幾日不見就學會了武神雷殺。”
顧玉靈遇見封天白的事,宿宇還不清楚,問道:“不是你教她的嗎?”
水舟便將顧玉靈遇到封天白的事說了出來,詳細她也不知道,就知道玉靈機緣極好遇到師伯,得到師伯的傳授指點。
宿宇道:“原來如此,難怪宗內有弟子踏入二品,我竟不知。”
在雷淵宗,踏入二品的弟子寥寥無比,像他們都是在武道銀浸幾十年的老傢伙。
一般情況若有弟子踏入二品,應該有人立即前來通報,甚至四峰首座會聚在一起,對如何培養各抒己見。
在雷淵宗,這算是不小的事。
“是啊,我本來還打算找個時間幫助玉靈突品渡劫,怎知得到師伯親自相助,全虧師伯,玉靈武道才能進展如此神速。”
宿宇笑道:“師兄也不是神,應是玉靈本身資質奇佳,還有你這個當師傅的也功不可沒。”
這話說的水舟心裡很是高興,玉靈總算給她長臉了,連師傅都如此誇獎。
宿宇笑笑:“水舟,說來你也七十出頭,一把年紀了,就不要太心高氣傲了,什麼都要爭個第一。”這話卻是安慰多餘訓示。
水舟老臉一紅,點頭應道:“弟子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