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說是啦,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這麼說滿意了吧。”
哎呀,謝傅激動得都快竄上天去。
司馬韻臺見他欣喜若狂的樣子,心中一陣溫瀾甘美,應該是很愛自己才會如此在意吧,想起他剛才在英武堂哭得那麼慘的樣子,恨不得將世間所有的好和快樂都給他。
謝傅高興一陣之後,嘻嘻的看著司馬韻臺。
司馬韻臺滿腔柔情,微笑道:“得意吧你。”
謝傅一直盯著司馬韻臺看,看得司馬韻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側過臉去,輕輕道:“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呀?”
謝傅脫口:“這麼說你不是婉之的親生母親。”這才是謝傅剛才欣喜若狂的原因,沒有這層倫理束縛,他可以盡情而愛。
司馬韻臺笑容一凝,驟然翻臉:“你設計我!”
這個時候謝傅絕對不能示弱,同樣神色一冷,“哼,你最好跟我說清楚,不讓我對你不客氣。”
司馬韻臺手一抬:“看誰對誰不客氣。”
謝傅胸膛一挺,“來啊,往這裡打,直到把我打得灰飛煙滅才好,省的我死而復生。”
司馬韻臺哪下得了手,手收了回去,傲道:“懶得理你。”
謝傅突然就從身後將她抱住,扣住她小腹命門:“今天必須把事情給說清楚,否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司馬韻臺好笑道:“這樣就想制服我,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謝傅腰板一挺,問道:“那這樣呢?”
司馬韻臺臉紅,罵了一句:“無恥!”
謝傅已經受夠了那些傷痛離別,糾結無奈。
此刻如一匹脫韁的野馬,天管不了他,地管不了他,至於那些做給別人看的循規蹈矩更是毫無意義。
嘴上哈哈大笑:“王夫人,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我要拷問你,我問什麼你就給我答什麼,不然就不要怪我對你無禮了。”
謝傅此刻叫上王夫人這個稱呼,卻是想讓小韻直面現實,接受現實,有些東西一味躲避,永遠解決不能問題。
就如身上有根刺,永遠都不會好,只有先血淋淋的撕開,把刺拔出來,傷口才能癒合。
謝傅直接問:“你叫什麼名字?”
“司馬韻雪!”
謝傅怒道:“還敢騙我!”
司馬韻臺呀的一聲,身子都軟了,扭頭眸媚如絲的瞪了他一眼。
謝傅抬手把她螓首掰正,不給她看,冷聲問道:“叫什麼名字?”
“司馬韻臺……”
“乖。”謝傅讚了一句,在她雪白臉頰親了一下。
“司馬韻雪跟你是什麼關係?”
“司馬韻雪是我的孿生姐姐。”
謝傅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婉之認不出來,是因為長得一模一樣,不過這當中還有不少疑點。
“婉之到底是誰的女兒?”
“是我姐姐司馬韻雪的女兒。”
謝傅聽到這裡頓時又激動起來,老天憐我啊。
司馬韻臺呀的一聲,“我都如實招供了,你還戳。”
謝傅啵的一聲,重重在她臉蛋親了一口,“你這麼美,就當被我玩一下。”
司馬韻臺立即罵了句:“混蛋!”
謝傅繼續拷問:“那你為何假冒司馬韻雪?”
“十六年前,姐姐回到神武峰說她大限已至……”
司馬韻臺將姐姐拜託她扮演王夫人繼續照顧婉之,自己又以婉之母親的身份照顧了婉之兩年多的事,一一說了出來。
真相終於大白了,司馬韻臺以王夫人的身份照顧過婉之兩年多,這也為什麼她雖然是假冒的,婉之依然無法識破。
因為司馬韻臺確確實實充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