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錠,“這些買你的包子夠不夠啊?”
大堂眾人見地上金燦燦的金子,雙眼發亮,卻無人敢上前去撿。
李瀟灑終於忍不住了,喝道:“老二,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是啊,看我不順眼,立即寫放妻書休了我啊。”
謝傅想不到這樣也能讓兩夫妻吵起來,略帶尷尬道:“瀟灑兄,既然二夫人有點嫌棄,我回自己桌子坐好了。”
李瀟灑沉聲道:“我今天就非要治好她這病不可,風流兄請坐。”
聞人翎冷道:“你敢!”
這句你敢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謝傅這輩子從來沒這麼尷尬過,不上前不給李瀟灑面前,上前的話又惹這位二夫人生氣。
李瀟灑站起,恭敬的擺了個請的手勢:“風流兄,請坐。”
“李瀟灑,這天這張桌子有我沒他,有他沒他,你可想好了。”
李瀟灑當著謝傅的面重復一遍:“風流兄,請坐。”
聞人翎轉身就走出客棧。
大娘子起身就要去追,李瀟灑沉聲道:“有容,不用管她。”
謝傅倒覺得應該追出去,可他沒資格啊,連說這話的資格都沒有。
在空桌坐了下來,看了三位夫人一眼,三位夫人對他倒沒有流露出嫌棄的表情來,心中想不通自己哪裡得罪這位二夫人了。
李瀟灑看見謝傅表情,淡淡笑道:“我這位二娘子就是這個倔脾氣,看順眼了,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看不順眼,你說出天大的理,做的再好都沒用。”
蕭茓見礙著他與瀟灑公子套近乎的人走了,走近笑道:“這在我們那邊說不好聽叫蠻不講理。”
話剛出口,三道冷冷目光朝他等來。
蕭茓本要趁機坐下,在三位夫人瞪視之下,愣是不敢坐下。
他也知道不請自坐,實屬無禮,可為了女兒,早練就一張厚臉皮。
謝傅知道蕭茓希望巴結高手,順了蕭茓心意,特地介紹起蕭茓來:“這位是蕭茓蕭公子,來自廬州。”
李瀟灑抬手道:“蕭公子,請坐。”
蕭茓拱手:“瀟灑公子,客氣客氣。”人坐了下來。
一桌六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倒是大娘子開口道:“二妹妹從小就有潔癖,看不得髒東西,也聞不得臭味道。”
謝傅呵呵乾笑,這麼說他就是髒東西咯。
蕭茓對著謝傅說道:“郝公子,別介意,我在她眼中也算。”
四娘子對著蕭茓輕輕一笑:“你連東西都不算,只剩一個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