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詳、幸福。
司馬韻雪好想親親他。
念頭剛起,腦海似乎被閃電擊中,一個掙扎,謝傅雙手迅速彈開。
司馬韻雪可不是柔柔弱弱的女子,說她憑眼神就足可殺人,毫不誇張。
能從她身上佔到便宜的,都是一些一把年紀的老東西。
司馬韻雪人站了起來,怒聲責問:“你幹什麼!”
謝傅後背仰在地上,哈哈大笑。
這麼一笑,倒是把司馬韻雪的銳氣瞬間笑沒了,也有點把她笑慌了,他為何發笑,難道發現什麼。
不可能啊,她的《改弦易調》,除了能改變外貌體型,還能改變聲音氣味。
如果僅僅披副麵皮,如何能瞞過敏銳的武道高手。
謝傅手指小韻,開懷一笑:“野蠻!”
司馬韻雪雙手叉腰,挺起胸脯,生氣道:“誰野蠻了!”
驟然恍悟,自己也忍不住撲哧一笑,心中暗忖,你可知道,在你面前,我才會野蠻。
除你之外,沒有人配得讓我野蠻。
這就好比一個冷冰冰高不可攀的名閥小姐,只有在父母面前才會露出嬌憨的一面。
物件不同,心理位置不同,也造成性格色彩不同。
既然說她野蠻,司馬韻雪就乾脆將野蠻進行到底,冷聲責問:“誰準你抱我。”
謝傅一笑:“我說過我好色,你要小心。”
分明就是一副嚇小姑娘的語氣,司馬韻雪絕美的臉頰還是微微一紅,白白臉兒薄薄紅,一輪玉梭藏中間。
美眸朝謝傅一瞥,清波流轉,也就你敢明目張膽。
謝傅此刻如果看得見,一定會心動,管眼前是誰,皇后、太后、仙女、王母、妖怪、老孃們……
謝傅見小韻沒有應聲,笑道:“怕了?”
司馬韻雪又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輕蔑一笑:“我會怕?”
謝傅站了起來:“走吧。”
司馬韻雪一訝,沒想到他轉得如此之快,突然發覺自己更喜歡他嬉皮笑臉不正經的樣子。
闔上眼眸,我一定瘋了,或者說他給我吃了迷魂藥。
大概……大概……
她也不知道,嘴上冷傲應道:“誰跟你走!”
謝傅問:“那你來幹什麼?”
“我……”
司馬韻雪語頓,驟得脫口:“我看看風景,路過不行嗎?”
“三更半夜看風景?”
“是啊?”
“私會情郎還差不多。”
司馬韻雪聞言咬牙:“你!”
“哪個少男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不用不好意思。”
“我沒你想的……”
司馬韻雪說著突然扼住,改變主意,嫣然一笑道:“是啊,哪又如何?”
謝傅問:“誰啊?”
司馬韻雪側過身去,只是微微昂頭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風姿卓爾,“這位公子陌上年少,足下風流,英俊非凡,風度翩翩,文才武功,當世無雙。”
司馬韻雪說完見謝傅沒有應話,回首一顧,吃醋了嗎?
在一個男人面前如此誇獎另一個男人,應該會不爽吧,反正換做是她,會心生不悅。
謝傅微微一笑:“說的不就是我嗎?”
司馬韻雪心中呀的一聲,有種被逮住的心虛,嘴上譏諷道:“你要不要臉、”
謝傅開懷而笑:“公子不要臉,要臉的公子都是孤家寡人,哈哈。”
司馬韻雪微笑:“那你是承認你不要臉咯。”
謝傅破有深意道:“這臉該要時得要,不該要的時候就得啪一把扔在地上。”
見他說得生動,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