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
來到書房門口,不知道是否守禮習慣,在門口停了下來:“小姐。”
澹臺鶴情似往常一般埋頭辦公,一頭烏黑的長髮高貴的盤了起來,髻了個驚鴻髻,纖纖玉指執筆,安靜中看上去端莊優雅。
聽見謝傅聲音,立即擱筆望來,檀唇微動正要開口,突然瞥見謝傅發腫的嘴唇,美眸一訝,緊接著雙頰卻是一訝,最後是低頭抿嘴一笑。
謝傅的嘴是她昨晚咬了,反正親了他幾口,就咬了他幾口。
昨晚天黑沒看清,這會卻看得清清楚楚。
謝傅笑道:“小姐,我給你送粥來了,不知道是否打擾到了你了?”
澹臺鶴情笑了一笑,直接站起來過來相迎,“還愣著幹什麼,進來啊。”
澹臺鶴情這會也不辦公了,直接招呼謝傅坐下,“現在叫小姐,晚上可要記得換回來啊。”
謝傅微笑點了下頭。
澹臺鶴情對著碗麵微微呵氣,突又抬頭看了謝傅一眼,忍不住咯的一笑,故意問道:“下回還敢不敢親我了?”
謝傅傲然道:“有何不敢。”
澹臺鶴情露出小女子的頑態,“你敢親,我還咬。”說著補充一句:“我咬了,也還疼你。”
說完又把頭埋了下去,對著碗麵繼續鶴情。
謝傅笑道:“我不是我親哪裡,小姐你就咬哪裡啊?”
澹臺鶴情脫口應道:“當然,你親我哪裡,我就咬你……”
突然嬌喉扼住,騰出一隻手輕輕打了謝傅一下,“你戲弄我。”
謝傅呵呵一笑:“只怕我像個木頭,小姐你又要說我是書呆子。”
謝傅這會心中已經將澹臺鶴情當做愛侶,若在拘束守禮,那就真的太橛守成規了。
除喝了酒的時候,他做事向來很有分寸。
澹臺鶴情喝著粥,謝傅特意問了一些她生意上的事。
澹臺鶴情雖然不想聊這些,不過謝傅既然問起,她也是有問必答。
謝傅聽完,感慨道:“你竟如此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