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知道你啊,你根本都不挑食,何況這李徽容有北州冠絕之美名。”
“哎哎哎,什麼叫我不挑食。”
盧夜華噗嗤一笑,謝傅回頭訕訕一笑:“你說我不挑食,不是在貶低你自己。”
“我不管,就是不准你去招惹李徽容。”
謝傅呵呵一笑:“又吃醋了。”
“我沒吃醋,你要去搞其她女人,我沒意見,但是李徽容這個女人很不簡單,若是被我發現你與她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我就打斷……打斷你第三條腿,看你今後怎麼逍遙快活。”
謝傅哈哈一笑:“你捨得嗎?”
盧夜華咬牙冷聲:“你看我舍不捨得!”
謝傅安撫一句:“好了,我又不是大傻子,我現在又家有室一大家子,不會那麼輕易色令智昏,將自己葬送。”
盧夜華轉入正題:“要殺李橫秋,光靠你一個人還不行,你把你的那些幫手都叫上,確保萬無一失。”
“這不是正給他們寫信嗎?讓他們趕到洛陽助我一臂之力。”
“給誰寫信?”
“許格、魏無是、九方長鯨,夠了嗎?”
盧夜華露出笑容:“有他們三個助你一臂之力,那就是萬無一失了。”別說三人了,就是隻有一位也是足矣。
“時間緊急,我這就吩咐小玉兒派人連夜把信送出去。”
夜已深,小玉兒已經深睡,突然被一股敲門聲吵醒,喊道:“誰啊?”
“小玉兒,是我。”
小玉兒聞聲,心中驚訝,三更半夜的,義父來我房間幹什麼,莫非……
小玉兒臉上一紅,若是以前,謝傅要她一百次,她都願意,可如今她已經有心上人。
胡思亂想什麼,義父豈是這種人。
“小玉兒,開下門,我有話跟你談。”
“來了。”小玉兒匆匆下床開門:“義父,請進。”
謝傅一笑:“三更半夜的,我就不進去了,我明日一早就走,這裡有三封書信,你儘快送到,越快越好。”
小玉兒點頭:“我明日一大早就拜託可信之人將書信送出。”
……
黎明前的夜,極黑。
謝傅一人來到清風觀的道士塔,站在雲臥雪的封缸之處。
臥雪,我要走了,請你允許我這般唐突的稱呼你的閨名,或許我心中早就想這麼稱呼你,我的朋友。
我很幸運,見識到你的少女芳華,也陪你走過青絲如霜、紅顏已老。
我想我足以稱為你一生的朋友吧,你認為呢……
不知不覺,天際一抹紅光淺淺,塔尖之上已經灑下點點粼光,大地就要浴著明光。
臥雪,天亮了,你可以安詳永睡,我卻要笑淚前行。
謝傅從身上取出一包白布,白布裡包的原本是雲臥雪珍藏著的一片枯葉,這片枯葉代表的是他們的友誼,是雲臥雪渴望並討來了。
裡面已經被謝傅換上一根帶枝的常青藤,謝傅順手剪了一縷發端,與常青藤一併包在白布裡,然後將白布放在缸的頂端並壓上一塊石頭。
“臥雪,我一生的直角,送給你。”
謝傅轉身走出道士塔,晨光已經普照大地,點點入眼。身後的道士塔內卻依然夜色昏沉。
在黑夜與白日交際之處霧氣沉沉,剛剛壓在白布裡的石頭很快就被霧氣浸溼表面……
蘇羨人這邊被打成重傷,臥睡在床昏迷不醒,蘇淺淺守護在床邊,這一路上也是由蘇淺淺照顧著她。
房間內還有一個男人,正端坐在地,閉目如一尊泥塑。
此人正是跟著謝傅一同來到劍城的阿保,他的真實身份是李家十三人傑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