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張凌蘿都無法探查她的下來,這事就不了了之。
心中冷哼,王玉渦,我找了你好久,今日正好把舊賬給算一算。
卻也沉住氣,李徽容也在,正好聽聽她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先。
李徽容冷道:“我的人犯了什麼過錯,我自會處罰,何須你來越俎代庖!”
王玉渦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充滿挑釁:“人,我都殺了,小姐難道要降罰於我不成。”
謝傅心中暗訝,從來不知道大弟妹也會發出這種笑聲,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像那狐狸精露出了真身來。
李徽容冷道:“自然!”
王玉渦走進屋內,步姿婀娜,裙襬之下的繡花鞋每一步卻又矛盾的如劍刺地。
床榻上的謝傅也聞到一個撩人心扉的澹香,確實是王玉渦身上的氣味,他還有一個本事,聞香識美人。
王玉渦走進來的幾步,也如同在這房間內豎劍,凜氣逼逼讓人感到壓抑。
這是一個絕頂高手的氣勢,這王玉渦竟是如此厲害,只怕二弟妹也不能穩勝她,或許還要遜色一籌。
王玉渦以氣勢逼人,嘴上笑道:“不知小姐要如何處罰我?”
李徽容回答的乾脆利落:“殺了你。”
“小姐你雷霆手段,我相信你有這個魄力,不過我既然能以這種方式走到你面前來,小姐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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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秋雨輓歌之名,有什麼奇怪的。”
謝傅心中驚訝,大弟妹竟是四天賦中的秋雨輓歌!
儘管謝傅現今武道已經到了某一個高度,但是當初在王家禁地,冬雨摧魂白夢枕的神勇還印象深刻。
當時聯手鬥宮秋上陽這個魔頭,就是靠白夢枕在撐大旗,所以在他的思想中,李家十三人傑中的四天賦都是十分厲害的存在。
王玉渦嫣笑:“薛禹、白嶽已經被我派人引開,至少一個時辰之後才能回來,在這一個時辰足夠我跟小姐你好好聊聊。”
“王玉渦,你想與我談什麼?”
“小姐,我想借你手上的明光鎧。”
李徽容微笑:“王玉渦,你好大的膽子。”
王玉渦將布龍的人頭放在書案上,還有溫度的鮮血緩緩染紅案面:“我代徽朝來借。”
她是李徽朝的小姨母,不稱公子,直呼其名,李家十三人傑也只有她一個人有這資格。
李徽容笑笑:“兄長若是想要,叫他自己來與我說,王玉渦,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小姐,你應該知道,我說的就相當於徽朝說的。”
在李徽容的光芒下,李徽朝身邊沒有什麼人才,在李家能支撐這麼久不倒,全靠王玉渦從中斡旋,他也特別儀仗他的這位親姨媽。
王玉渦一直隱藏的很深,李徽容基本掌握了李家的機要秘密,也是在兩年前才知道李家十三人傑最為神秘的秋雨輓歌是王玉渦,是個女人,是個扮演著豪門貴婦,端莊賢惠的女人,而且一直不在李家,遙遠操控著。
“王玉渦,我直說了吧,別說是你,就是兄長親自來與我說,我也不借。”
王玉渦咯的一笑:“小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是自身難保。”
李徽容不應,王玉渦緊接說道:“你在李家有此地位,持衡擁璇,全是老太爺在背後支援,如果你忤逆反抗,老太爺收回對你的一切認可,你在李家也只是一名普通小姐,你的命運也只是嫁入豪門。我勸小姐還是審時度勢,免得他日落魄,別人落井下石,最終落得個悽慘結局。”
謝傅聽到這裡,心中疑惑,李徽容在李家已經有超驗地位,為何要忤逆反抗,莫非她想跟秦楚裳一樣,為了心中堅持推倒某些東西。
如果真的如此,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