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好?”
“什麼?”
“我的錦襠與卓爾的錦襠誰好?”
說的是物,比的卻是人,謝傅笑道:“哪有這麼比的?”
“我就要比,你說誰的好?”想起謝傅今天那雙賊眼看的目不轉睛,聞人翎這會還耿耿於懷。
“我又沒嘗過卓爾的,哪裡知道?”
“好啊,我早就知道你想嘗卓爾的!”
謝傅忙安撫道:“自然是翎姐你的好,有著獨一無二的清甜,濃厚悠長透著沁人的涼意,時而馥郁華麗,時而婉轉,如微藥香,如邃木香,直抵心底震撼心魂。”一邊說著一邊手上覆上她的腿。
聞人翎將他手掌按住:“那卓爾的呢?”
“我沒嘗過,哪裡知道?”
“你既然沒有嘗過,怎能分出優劣?”
這分明找茬嘛,謝傅乾脆笑道:“好,我明日就去找卓爾嘗一嘗。”
“你敢!”
謝傅早知道她要趁機發作,翻身將她壓倒,反手捏住她的手腕:“翎姐,小弟不識路,還請你領路。”
聞人翎咬唇:“我也不識路!”
“此地無駐馬,夜中猶走輪。所以路旁草,少於衣上塵。翎姐你走了二十多年,怎會不識?小弟亂行亂闖,若是行錯了道,可就糟了。”
聞人翎咬唇:“讓你迷失在黑夜荒野才好。”
“可那荒野有座樓閣,有位佳卿持燈待我,豈可讓佳卿苦等我一夜。”
聞人翎欲言又止,看著謝傅一眼,那雙美眸有羞澀也又柔情。
謝傅柔聲如訴歌語:“我知道心扉半開不開最惱人,在我眼中你如一座被薄霧籠罩未經人涉獵的神秘花圃,既瀰漫著未知的芬芳,又如晨曦般溫暖。”
“我想輕輕探尋這獨特而美麗的天地,讀其奧秘,珍其細膩,領略情感源泉,美麗象徵、溫柔港灣。”
“紅花如翎姐你烈火般熾熱的真情,白花如翎姐你春風般溫暖的關懷,每一時刻都輕輕拂傅的心田,撫我創傷,予我慰籍……”
聆聽著謝傅聲如柔歌,聞人翎身輕如絲,心靈情感波動又敏銳如鹿:“相公,翎兒還是完璧之身,惟望輕憐。”
聞人翎不再以翎姐自稱,第一次將自己擺在極卑微極卑微的位置。
……
黎明的曙光才揭去夜幕的輕紗,篝火也剩下灰暗的紅芒,狂歡一夜的人,酒醉席地而睡。
一匹賓士而來的快馬打破清晨的寧靜,他放聲大喊:“虎族來了!”
可他的喊聲在這廣袤的草原顯得那麼渺小,就如這清晨一縷輕微的細風。
儘管昨晚是聞人牧場狂歡的日子,但是場主並沒有掉以輕心,特地安排了一支小隊在南面河水邊放哨,在遇到虎族的那一刻,他們就沒有任何猶豫,立即策馬回來報信。
但是虎族太可怕了,速度迅如猛雷,遇到他們根本沒有逃命的機會,其他人已經被殺了,他是最後一個人。
,如果沒有提前做到應敵準備,看見虎族的那一刻,就是被砍瓜切菜的命運,他必須把警報帶到。
感覺到地面震盪,什麼危險的東西正在逼近,馬背上的男人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射出鳴鏑,希望有人能看到示警。
就在鳴鏑如一道逆向流星飛向天空,發出尖銳的鳴響,一團巨物砸落在馬背上,將人和嗎一併砸成肉醬。
草原上,男男女女倒在熄滅篝火旁酣睡著,所有人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
彭眉昨晚喝了不少酒,一大早就被尿給憋醒,迷迷糊糊蹲著,扶著裙子方便,突然瞥見還昏昏的天空有一物劃破長空,驟地驚醒過來,睜眼想要看個清楚,天空卻昏沉而悄靜,她也沒有聽見鳴鏑,好像是她眼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