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持著自己的懷疑。我認為,這事由他起頭,從他那邊可能摸到一些線索。我想見見炎風。對了,還有相片裡的那個春風,我想跟他聊一聊。”
柳下溪點頭,讚許地看著他:“你的思路正確。先別急著行動,等齊寧他們回來之後再說。我不能讓你獨自一個人去,對方有可能就在他們附近。”他快速地繪出幾張人畫素描,指著其中兩個男人道:“清荷,其實你不必擔心,這些相片根本諂害不到我,我有現場人證。他們是林小洛的親人也是那一區的警官,我打電話叫他們去的,封吧是他們下的命令。酒吧讓服務生賣淫被現場抓獲,抵賴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最近碼字慢,更新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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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清荷進了電梯,迎面就是一面鏡子,陡然一瞧,居然被自己猙獰的面孔給嚇住了。對著鏡子努力修正面部表情,跟在他身邊的年輕人(齊寧請來保護他的軍人,穿著便服)不由得笑了起來,鄒清荷有些不好意思,微紅了臉。
他來之前跟梁昀曉透過電話,約好了直接上他公司找他。
他們到的時候梁昀曉正伏在辦公桌上打盹。
“嗨,來了?”梁昀曉打著呵欠,很奇怪鄒清荷突然找上門,難道怪他昨晚硬拉著柳下溪逛同性戀酒吧?連忙陪著笑道:“柳下溪好一點了沒有,打他的手提一直沒人接。”
“不好。”鄒清荷坐下,他跟梁昀曉不熟,一點也不瞭解這個人。看上去倒真不象壞人……
梁昀曉被他生硬的語調哽了一下,能說會道的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本來還打算找柳下溪討回酒錢的。“我不知道他酒量淺,不該拉他喝酒的。”梁昀曉親自給他們倒茶,好奇地打量著跟在清荷身邊的人。
“梁……曉哥,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談,能不能空出時間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沒問題。”梁昀曉見他一副嚴肅的樣子,心裡打鼓……昨晚朦朧中聽到柳下溪叫了“小洛。”他的情人今天找自己碴兒,追問柳下溪跟林小洛的過去?原來……柳下溪的新情人也是歷害的角色。
梁昀曉的辦公室位於蓮花街(虛構)的蓮花商業大廈。一至六層是大型的百貨公司,七樓有飲食區,梁昀曉帶著這兩個來意不善的人來到七樓一家冷清的咖啡廳。
外邊雖然炎熱,咖啡廳裡非常涼爽。
鄒清荷看了一下咖啡的價格,眉毛聳動,不是普通人願意消費的價格。
“你們有自己喜歡的咖啡嗎?”
鄒清荷搖頭,咖啡對他而言是奢侈品。
“我要一杯聖多斯。青河,你來一杯康娜,這位朋友可能會喜歡摩卡。”梁昀曉手一揮,服務生過來寫單。
跟在鄒清荷身邊的人,自覺地隔了他們幾個桌子才坐下。
“曉哥。我發覺你不會發捲舌音哩。”鄒清荷突然道。
梁昀曉一怔,笑了笑:“有人說過同樣的話。”
“誰說過?”鄒清荷好奇地問。
梁昀曉砸了砸舌,眼睛瞟了瞟坐得筆直的第三人:“高中語文老師。哈哈,周青河,你找我想問柳下溪跟林小洛的事吧。”
“哦,你跟柳大哥是高中同學。”鄒清荷皺了一下眉頭,嘴唇止不住往上一翹,帶著一股厭煩的味道,他不知道,他的臉最情感的就是這張菱形的嘴唇。他不想被人提起柳大哥跟林小洛的事,當年是林小洛背叛了柳大哥……
“是啊,讀高中的時候,他們的關係好得讓人嫉妒。”梁昀曉嘴快,說出口了才發覺自己不是好人,硬往別人傷口上抹鹽。
“當年知道他們關係的人很少吧。”要不,鬧起來肯定得退學。
“嗯,那時候誰懂這個呀。我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們在樹林裡打啵也絕對想不到他們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