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將來等著太子做了皇帝,她混的還是比你好吧。“妹妹這是哪裡話,徐婕妤一向是聰明伶俐,不像咱們這些沒讀過多少書,只是知道柴米油鹽的女人,那裡趕得上人家的心胸和城府呢。男人麼都是饞嘴貓,放在眼前的真饈美味不好,掛在房樑上的鹹魚幹可是可望不可得的美味呢。她以前端著架子,站在高高的雲彩上,可不是為的還是能轟轟烈烈的下來安享塵世繁華?”貴妃拍拍賢妃的手,專接著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徐婕妤的父親升了刺史,她的弟弟聽說只有□歲的年紀,也在生人面前露面了。若是等著徐婕妤再給聖人添了皇子啊,公主的,我們可是要回到兒子的封底上養老了。”
這就意味著,四妃根本是形同虛設,徐婕妤官運亨通,一帆風順了。賢妃沒有兒子,她年紀漸長,將來若是真的徐婕妤得寵,賢妃可是難過了。她聽見貴妃的話立刻明白了佳芝送來禮物的深意,其實東宮也不喜歡這個太聰明的徐婕妤。賢妃懊惱的哀聲嘆氣,跺跺腳:“多謝姐姐提點,我真是糊塗了。還是姐姐看的清楚。那個徐婕妤太會算計了,當初想要巴結東宮,結果沒如願,一轉眼就要為了自己未來打算了。她變著法子爭寵,為的還不是要生個皇子出來,也弄個王太妃?他們許徐家還標榜自己詩書之家,呸!也是個藉著女兒的裙帶向上爬的。”賢妃對於後宮的“後起之秀”一向是不順眼的。
東宮,李治帶著一家子滿足的回來了,當康成功的揪掉了李二鳳的一根鬍子,心滿意足的早就躺在奶孃的懷裡睡著了。李忠年紀好小,也是困得東倒西歪的,幸好是坐著步輦回來,等著下來的時候,奶孃悄悄地把李忠叫醒了。這會他正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差點倒在地上。李治看著李忠這副樣子剛要生氣,佳芝上前抱著孩子拍拍,叫奶孃領著他回去睡覺:“大郎困了,你們帶著孩子回去睡覺,別忘了叫他漱口洗臉洗腳。”李忠整個人趴在佳芝的懷裡哼一聲,依舊是閉著眼沉睡。奶孃上前把李忠小心的抱著離開了,佳芝又看看當康小豬,已經是呼呼大睡,她囑咐了奶孃些話才進去。
等著佳芝梳洗完畢,李治已經是洗白白的躺在床上面露得意之色的枕著手,對著佳芝眨巴著眼睛:“我叫人把當康給抱出去了,他慢慢的長大了,也該學著自己睡了。今天我還有好些事情和娘子商量呢。”李治特別把商量兩個字念得很重。
佳芝聽出來李治的弦外之音,狠狠地一個眼刀子過去,她坐在梳妝檯前,拿著梳子慢慢的整理著頭髮,李治躺在床上拿著一隻胳膊撐著頭,盯著佳芝披散著黑幽幽的頭髮,拿著一柄象牙梳子慢慢的整理著柔順的黑髮。佳芝穿著一件玉色的寢衣,袖子寬大,款式寬鬆,裡面是一件玉色的抹胸長裙,長長地裙子流瀉下來,勾勒出來佳芝身體隱約的曲線。這條裙子和寢衣裡外一色,可妙的是在胸前的繫帶卻是鮮豔的紅色。
因為給孩子餵奶,佳芝胸前的尺寸大了不少,加上佳芝細心調養,經常出去運動,她的身材恢復的很好,肚子上的花紋也被太醫院炮製出來的藥膏給消下去不少。佳芝每次拿著梳子梳頭,袖子就褪下來,露出來潔白修長的胳膊,好像是天鵝的頸項一般優雅的一下一下的在黑色頭髮和玉色的絲綢之間跳舞。李治看著佳芝的樣子,忍不住咽咽口水,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宴會上喝多了酒,這一會身上熱起來了。
佳芝感覺到李治越來越熾熱的眼神,故意坐在梳妝檯前拿起什麼各式各樣的保養品在身上擦來擦去的,李治無奈的盯著佳芝放下專門保養指甲的花蜜,又拿著一個玻璃瓶子,裡面裝著的是淺粉色液體。女人可真是麻煩啊,李治心裡雖然有個小貓在揮舞著貓爪子,抓撓著他的心肝,但是燈下看美人裝扮也是個享受。尤其是現在佳芝裝扮保養得越仔細,等一會——嘿嘿,想到這裡李治臉上都帶著猥瑣的笑意了。
佳芝從鏡子裡看見了李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