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的**才會把他們的城池給攻打下來的吧。”棒子們的腦子一向是構成異於常人,這點佳芝是深有體會的。
李治聽著佳芝的話一怔,默默的了想了一會,真相了。當初李績帶著不少戰利品來見李治的時候,被問起來那些戰俘說的些什麼,李績有點吞吞吐吐的,莫非真的被小吃貨給猜著了。李治很無良的偷笑一笑,等著李績回來了,我去問問他,看看能不能從這位威風凜凜身經百戰的將軍誰身上挖出來點內幕回來和小吃貨開心一下。
“你說的這個,也是也許不是,你再也猜不著。我告訴你吧,聽著李績將軍說好些所謂的高句麗的讀書人,竟然說他們才是中原之主,什麼炎黃始祖,孔子孟子,連著老子都是他們高句麗人。他們還說當初盤古也是高麗人!”李治覺得這個世界有點瘋狂了,這些高麗人的腦子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怎麼看著和用來鬥著玩的鵪鶉一樣呢?
佳芝見怪不怪,她靠在李治的肩膀上笑一會,原來這是傳統啊!這幫孫子們還真是擰的曠古絕今,叫人歎為觀止啊。“那麼盤古之前連天地都沒,他們高麗人是哪裡來的?”佳芝捂著笑疼的肚子,把玩著李治身上的一個香囊。有點舊了,卻是當初佳芝做的那個。
李治一伸胳膊把佳芝攬進懷裡,好笑的說:“當初李績也是被他們的話給氣的都不知道該是哭是笑了,也拿著這樣的話問他們,那些頑固不化的高麗奴怎麼說的,他們是不要吃飯呼吸就能活著的。要不然怎麼是別人都高一等呢!結果李績一生氣叫他們學習他們的祖先,也不要吃飯呼吸吧。那些人餓了今天滿嘴的求饒。”李治撫摸著佳芝的圓潤的肩膀,漫不經心的說著後續。
“你怎麼不開啟看看,這裡面可是裝好東西呢!”李治見著佳芝把玩著自己腰上的一個香囊,撫摸著佳芝的頭髮,叫她把香囊解下來看個仔細。佳芝聽著李治的話一怔,想著這個香囊是自己做的,裡面裝著的是些避暑和安神的香料,本想著給李治在天氣熱的時候使用的。現在又是一年的冬天了,他還帶著這個。
佳芝伸手捏一下香囊,好像不是丸子狀的香球了,莫非是——佳芝乾脆把自己身體全部分量壓在李治身上,騰出來兩隻手仔細的開啟香囊研究一下。扯開了那條封口的緞帶,佳芝從裡面倒出來一個小小的柳樹枝。可能是折下來的時間太長了,柳枝上的青皮都變成了黑褐色,還有一個被精心的疊成了小方塊的紙條,佳芝很好奇的把那個小方塊拿來,上面的摺痕彷彿被經常摺疊過,有些地方已經磨損了。一開啟小小的方塊,裡面卻跳出來很梳洗的字跡: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你把這個還留在身邊呢!”佳芝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李治,那根柳枝佳芝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當初在灞橋的時候,折柳送別,佳芝把那根灞河邊上的垂柳和這張寫著兩句詩的紙條交給了李治。誰知快一年了,他竟然還留著呢。
李治伸手把佳芝摟進懷裡,抱的緊緊地:“本來路上艱苦,我本想著算了,一定是你心血來潮,隨便折下來的。只是這兩句詩嫩很和我心思,就一直不捨得扔下。咳咳,現在你看見了,我平安的回來了,那個東西也完璧歸趙了。這一路上走來東西好像是少了不少,你乾脆再給我做一個香囊好不好?”
佳芝被自己深深地埋進李治的懷裡,她的眼睛有點溼溼的,嗓子眼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她不想承認自己被李治的這點心思給感動了,說出去太丟人了,老孃是誰,一個現代社會心如鐵石,過盡千帆的女白領,對著情情愛愛的早就被什麼電視劇,小說電影和新聞八卦給薰陶的沒了一片柔軟。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