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佳芝忙著說:“我這裡有個方子是做豬蹄的,你帶回去叫廚房做出來試試看。”
“新城姑媽,你胳膊上怎麼了?”寧安公主李盈小童鞋指著新城長公主的胳膊叫起來。方才李盈眼饞大家都帶著精美的手釧,自己只有兩個光禿禿黃澄澄的圈子,沒有各位公主前輩精雕細琢的手釧好看。因此小丫頭不服氣,挨個的在欣賞公主們的首飾。
寧安的一句話,方才還是春風拂面頓時成了寒風凜冽,佳芝一眼就看出來,那是有人粗暴的隔著手釧捏住了新城的胳膊。
“豎子安敢如此,來人,請聖人來!把長孫詮請來。”長孫詮一定是瘋了,這貨是清朝穿來的吧,敢把大唐的公主不放在眼裡。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晚上,阿狸的番外!還想看誰的番外,吱聲啊!
☆、無責任番外之 我能把後背留給你嗎?
第二天起來已經是藍天白雲了;阿狸被刺眼的陽光弄醒了,他在被子裡伸伸攔腰;腰間傳來的感覺叫阿狸很吃驚。到底是什麼?等著阿狸的神智都回來了;他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景頓時大驚失色。
阿狸不知什麼時候躺在了李恪的肩膀上;睡夢裡面暖和的抱枕不是妹妹小時候送給自己的玩具,也不是自家娘子的身體;而是——阿狸生出來一種想幹脆自我了斷就一了百了的感想。阿狸躺在了李恪的肩膀上,李恪的胳膊環住了阿狸的腰 ,而阿狸好像是個狐狸一樣蜷縮在人家的身邊!要是個美人就好了;阿狸心裡吐槽著,整天身上高的香噴噴的;我還以為自己抱著平康坊的花魁呢。
阿狸小心翼翼的把李恪環著自己的胳膊給拉開;誰知剛動了一下;睡夢中的李恪就哼哼著不幹了,胳膊一使勁把阿狸緊緊地圈住了!
混蛋,我不是你的娘子!阿狸在心裡嘀咕一聲,轉轉眼珠,湊在李恪的耳邊,忽然大聲的叫起來:“高麗奴殺來了!”
“哎呦,你想把我壓死啊!”阿狸話音剛落,李恪就猛的翻身把阿狸給壓在身下,阿狸猝不及防,腦袋重重的撞在床板上,發出很大的一聲。他蜷縮成一圈抱著腦袋不斷地哀號著。“哼,活該,誰叫你謊報軍情?若是放在軍前你的腦袋都要被搬家了,還敢抱怨!”李恪說著伸出手捏著阿狸的臉,使勁的蹂躪他。沒一會,阿狸就成了炸毛的狐狸了,掙脫了李恪的魔掌,阿狸可憐兮兮的躲在床腳裡,抱著自己的臉:“誰叫你纏著我不肯起身,快點起來了!昨天是誰要趕著我連夜趕路的。今天還賴床!”阿狸說著在枕頭底下摸著什麼東西。
李恪翻個白眼,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來個精巧的象牙梳子:“馬瘦毛長,你和乞丐一樣了。”說著李恪從枕頭下底下拿出貼身的刀子蹦下床了。阿狸拿著李恪扔過來的梳子看看,怪叫一聲:“這個好精緻的梳子,是那個美人給你的定情物啊。別是平康坊的花魁娘子,叫我猜猜看——小氣鬼拿走幹什麼!切,人家也有。”阿狸鬱悶的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暗想著李恪的小心眼。這個人的脾氣真的不怎麼樣,算了想著他們家的人脾氣都不怎麼樣。算起來還是聖人的脾氣更好些。先帝幸虧沒叫李恪做太子,這個小心眼的傢伙不定要怎麼嫩折騰朝臣們恩。
阿狸三兩下的把自己收拾整齊,僕人進來幫著主人穿好衣裳,阿狸的靴子總算是烤乾了,踩著舒服乾爽的靴子,阿狸的心情好起來。很快的早飯端上來,阿狸想起什麼對著僕人說:“咱們的乾糧準備好了?昨天有沒有民夫生病的?”正說著底下的官員進來彙報說一切都準備停當了,因為阿狸一路上對民夫們很好,沒有人生病,也沒有人死掉,大家昨天晚上休息的很好,已經準備好了上路了。
“好,就出發!”阿狸說著一揮手,很有點拉風的感覺。他的話剛出口忽然頓住了,轉臉對著李恪笑著拱拱手:“請參軍出發吧。”人家是來接應的,前面的路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