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斑馬線前笑著岔開話題：&ldo;沒想到蘇小姐那樣的人也挺苦的，你也不容易。&rdo;
&ldo;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她養的男人之一?&rdo;
唐方失笑：&ldo;那你敢說個不字?我看她倒像倒貼你的抖。&rdo;
周道寧眉頭一動：&ldo;你能耐了?抖都知道?&rdo;
&ldo;你也能耐了，連格格都敢招。&rdo;
綠燈亮了，兩人攜手穿過馬路，遠遠看得見展覽中心尖端的金色五角星，日光下閃閃發亮。
&ldo;蘇貝貝沒說錯，我是利用過她，一直在利用她。&rdo;周道寧的聲音平靜：&ldo;我去美國，是她出的錢，她也出面替我擋掉不少麻煩。我剛入行的時候，她家的背景也給我帶來很多方便。&rdo;
唐方低下頭，只看見自己不停交迭的鞋尖，半晌才問了一句：&ldo;你騙過她嗎?或者承諾過什麼?&rdo;她其實從蘇貝貝這裡看得出他沒有，但還是想問一句。
&ldo;沒有。她認識我後就知道你，就知道我是要回來找你的。她做的一切是她心甘情願。&rdo;周道寧語氣淡然：&ldo;那時候她爺爺和三叔還在職，她要去任何地方，要麼清場，要麼不去。只能和一個圈子的裡的人玩，又不是能做事的男孩子，病得比現在還嚴重。沒有我，她恐怕早死了。大家各取所需而已。&rdo;
唐方轉過頭看他。
周道寧牽著她在花壇邊隨意坐了下去，對面商城劇院一如往日地凝重沉厚。
&ldo;她在我身上花的錢，我早還清了。&rdo;日光下週道寧微微眯起眼：&ldo;唐方，我說這些是要告訴你，我可能不是你記憶中的周道寧了。我比你想的還要冷漠、唯利是圖甚至殘酷。&rdo;
&ldo;我會對你好，只會對你好。&rdo;周道寧的承諾聽起來並不熱血也不完美：&ldo;我會盡我所能給你幸福。但我沒有經驗，可能沒做好，如果讓你失望了難過了，你要告訴我。我才知道改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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