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清楚。”
有了這信念之後,他寫文章也就順利了許多,一篇文章大概需要寫三百字,而他也不過用了半個時辰左右,便將三篇文章都寫好了,而且是直接下筆在試卷上,不需要在草稿紙上寫文章。
寫完之後,他發現周圍的人都還在奮筆疾書,沒有一人起來交卷的,他心想:“我不會又是最先做完考卷的吧?以我這樣的新人,直接來交卷,是否有些操之過急了?別人或許會說我太自滿,算了,我還是不鬧狠麼特殊,直接先等到下午,我再交卷算了。”
原本紀寧還想多看看題目,想從中找出一些更多的端倪,想體會到沈康出題之時的心態,但可惜因為他昨日裡睡眠太遲,臨近中午時有些熱,周圍稍微一點小風吹過去,他的頭便開始有些昏沉了,而他最後居然在考場之中睡著了。
一睡起來,就沒個什麼時間觀念,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以後,此時已經過了中午,他四下打量了一下,還是沒人出來交卷。
紀寧心想:“這些見習學士是怎麼了?這是故意謙讓?都這時間了,為什麼還沒人交卷?”
帶著一些疑問,紀寧抬頭看了眼正位的位置,此時馬恆正在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他,顯然是覺得他在考場上睡覺有失體統,但也沒有哪條規定說考場上不能睡覺,所以馬恆也只是對紀寧報以生氣的目光,而沒有上來對紀寧指責什麼。
“看來我還是多休息一會的好。”紀寧心裡想完,便坐下來,繼續對著卷子發呆。
一直到過了正午,到了未時中,才有第一人出來交卷,這人紀寧也認識,正是宋柄遷,在所有應考的見習學士之中,宋柄遷也算是學問非常突出的一個,這也是宋柄遷一直不合群的原因,因為別人總會把宋柄遷當成是潛在對手。
紀寧見宋柄遷已經交卷,又遲疑了一會,沒著急去交卷,過了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又有幾人交卷之後,他這才起身去把卷子交上。
馬恆在收他卷子的時候還問了一句:“做完了?”
紀寧點頭道:“是。”
“嘿。”馬恆似乎有些不屑,但具體話也沒多說,便直接把卷子合上,甚至都懶得去看,便讓紀寧離開。
紀寧出了朱雀館,也不用在文廟中久留,當天學士考試結束之後,他是可以早些離開的,當天他還準備回去處理一些關於三味書院的事情。
出了門口,正好遇上了宋柄遷,原來宋柄遷一直都沒走,而是在等他出來。見到紀寧出來,宋柄遷道:“永寧,可算是等到你了,既然你的師公已經到了京城,我們何時去拜訪一下?”
紀寧遲疑道:“宋兄,現在師公做了考官,負責出題和閱卷,我們現在去見他人,怕是有些不合適吧?而且師公似乎有意避忌這件事,在他到京城之後,甚至都沒對我提及此事,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住在何處,如何去請見?”
宋柄遷目光中帶著幾分失望道:“永寧你不會是不想帶我去見吧?沈大學士到了京城,怎可能會避開你?”
“如果宋兄不相信也就罷了,這種事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如果能見的話,我也要選擇去見或者不見,現在我去見,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你就未曾想過,其實師公現在很不適合來見我們,也是怕文廟中的流言蜚語?若我這時候去求見,反而是有些不識相了。”紀寧道,“還不如等學士考試的結果公佈之後,你再跟我去求見師公,這樣才算是做徒孫的有禮有節。”
宋柄遷雖然不情願,但他也不會去得罪紀寧,點頭道:“那就先這樣,等回頭再去拜訪。走吧永寧,找茶樓坐下來說說這次考試的事情吧,你對這次考試有什麼看法?”
二人一邊走,一邊在說考試的事情,對紀寧來說,這次的考試實在是提不起什麼大的感覺來。
紀寧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