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更有身份名望的地位呢?”
紀寧道:“比如說……”
趙元容神色很淡然說道:“比如說,駙馬?”
“什麼?”紀寧微微皺眉。
趙元容倒沒有紀寧那麼在意,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你或許覺得,我的身份,應該是生來富貴,而且一生都應該衣食無憂,可以享盡榮華富貴!雖然你想的是正確的,但我要告訴你,我的目標不簡單于此。
對於一個普通的公主來說,或許他們能嫁一個好駙馬,可以一生安枕無憂,可以有兒有女就已經足夠了,但我心中,有很多難以企及的夢想,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我要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不想對任何人屈服,哪怕這個人是我的父親,又或者是我的兄弟姐妹……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紀寧點頭道:“明白,你想位極人臣?”
“紀寧,你有時候聰明的可怕,而且坦誠的可怕,這是我厭惡你的地方,也是我欣賞你的地方!”趙元容道,“我從認識你開始,就見識過你做很多事情,說實話,你做一個忠臣良將,或許是匡扶社稷治國安民的不二人選;你做一個奸臣,絕對可以禍國殃民,再到大權獨攬。可惜你的志向僅僅是當一個文廟的學士,這是值得我欣慰的地方,我慶幸將來少了一個像你一樣的對手,但我又怕,你會為別的勢力所收買,而幫他們做事,那時我可能就是引火**。是我現了你,但也有可能,是你毀滅了我!”
紀寧笑了笑道:“趙公子抬舉在下了!”
“我沒有抬舉你,是實話實說!你現在是還沒考中進士,但你距離進士也只有一步之遙,知道在本次會試中的閱卷中,主考官所爭議的重點在哪裡嗎?你作為一個考生,或許不太清楚,但我告訴你,這屆會試的會元,一早就沒任何懸念,你可以說是所有人所公認的會元,他們所探討的,僅僅是誰來做亞元!在會試中,你都可以出類拔萃,而在謀略中,你可以深謀遠慮,在生活中,你可以周旋於各種勢力之間而做到片葉不沾身,實在是難得!所以我才會主動來拉動你!”
趙元容繼續說著,“我知道,我身上沒有任何你需要的東西,因為你的志向本就不在朝廷,而在於要成就一個儒者之名。現在,我能吸引你的條件,就是讓你做我最親密的盟友,做我的駙馬,只有這樣,你才能感受到我是真誠想拉攏你的!”
紀寧看了看周圍,他現這茶攤根本沒什麼人,也許是這春天時節天還比較冷,沒什麼人願意到茶攤來喝茶。
紀寧道:“趙公子的話,還是收回為好,在下的確沒有成為駙馬的打算。如果成為駙馬,在下還如何能完成進入文廟的宏願?”
這話,讓趙元容略帶幾分羞惱,道:“紀寧,你可別得寸進尺,我的身份和地位,包括才學和德行,難道配不上你?還是你覺得,我缺少了女人基本的姿色和儀容?”
紀寧重新審視了一下趙元容,連他自己都要承認,這趙元容的條件,比之趙元軒都要好上許多,這是個極具個人魅力的公主,甚至很能激男人征服之心,但問題就在於,他不願去接近這種帶刺的玫瑰。
“趙公子只知道在下的志向在於進入文廟,可知道在下生平,還有一個志向?”紀寧反問道。
趙元容黑著臉道:“你不是想說,你想三妻四妾,並且恣意花叢吧?”
紀寧毫不掩飾地點點頭,道:“既然趙公子也知悉,那為什麼還要來咄咄相逼呢,在下很不願意為自己的人生志向做一些更改,在下或許是那種脾氣很擰的人,說一是一,以趙公子的身份,完全能找到更合適的人,也就不必再上門糾纏了。可好?”
“你要三妻四妾,你要恣意花叢,跟我何干?”趙元容突然氣憤道,“我現在只是問你,是否接受我的條件?以後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