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但即便如此,大軍的陣型還是受到了一些影響,這一夜、這一路,也不知道被折騰了多少遍了。
而這一路下來,比起雷公的憤怒相比,很多士兵也是灰頭土臉,雖然看似不影響戰鬥力,但不管是大軍的陣型,還是身上的衣著早已經沒有了幾個時辰前精神。
竟是這不足三里的地方,大軍足足走了幾個時辰……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敵軍這是何意?平白做出這麼多陷阱……似乎也並非是讓我軍損兵折將……這……到底是……”畦固此刻有些狼狽,但也不禁疑惑起來。
“哼,我非殺了這些賊子不可!!我非殺了他們!!!”
畦固望著雷公的憤怒,此刻絲毫也沒有在意,只是兀自尋思著這一路上的蹊蹺……
一者,袁軍表面上似乎並不像是要用陷阱對付黑山軍……
二者,這也不像是單純的疲敵之策……
三者,更不像是要衝亂黑山軍的陣型,因為這麼大的霧,敵軍就算要對付自己,也很難整軍……
“這……到底是??”畦固不明所以的說著,便是突然看著雷公的樣子……
隨即再看了看身後計程車兵,似乎此刻的這些士兵們也同時憋了一口氣一般,各各氣勢愈盛……
這一下,似乎讓畦固覺得更加感到蹊蹺了。(未完待續。
第三卷 曹信用兵 第219章 敗!敗!敗!(三)
大峽谷的兩端山頂。
曹信一人獨自在月夜下閉目養神,坐在百丈高的山頂,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手中正攥著一個兵符,這個兵符是張頜的,但此刻已經落到了曹信的手中,這也同時代表者曹信可以隨意調動兩萬袁兵。
直到此刻的深夜子時,已經臨近了夜半丑時,也正是凌晨三點時分,甚至快接近到了寅時。
然而曹信就這麼坐著,就這麼安靜的閉著雙眼,似乎在預示著,這將是一個不平凡的深夜。
四周很安靜……許久許久的安靜,誰也不知道曹信在這裡做了多久,但是……
許久,兩隻銳利的眼睛卻在此刻猛然的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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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正是此刻不遠處的山下,臨近峽谷畔。
“可惡!!我定要將這些賊子生吞活剝!以解本將軍心頭之恨!”
“殺!殺!殺——!!!”
雷公身後的大軍一個個發出悶雷般的嘶吼,這群黑山軍雖然全身上下都狼狽不堪,但每一個人似乎都憋足了一口氣,似是要準備發洩一般。
畦固這時同時撥馬而來,見到軍隊如今這股氣勢按理說畦固應該很高興才是,不過他這心裡總感覺哪裡出了什麼問題,即使此刻軍隊表面上看上去士氣正盛。
但此刻的畦固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以雷公現在的脾氣根本就不會聽他的,也不會理會他。
剛剛走了半天,終於走到濃霧漸漸淡了起來,但這一路上的磕磕絆絆,還有不明的諸多陷阱讓所有人都倍加的憤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