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定的方法,學長不必擔心。”
一句話,噎得他差點兒上不來氣。
聯邦大學校規的故事一般外人都不知道,這些是學生之間的小秘密,當年大學處於戰爭期間,不是每一條校規都真是為了學生好,為了學校好,所以學校的老師們也支援學生找到校規的漏洞,這種習慣一保留就是百年,至今未改。
他跑到這兒說什麼校規,糊弄新生還行,要是對方知道詳細情況,那他還真沒什麼底氣。
“哼。”半晌沒說話,一轉頭見邱同偉抱著教科書看得入迷,手裡還寫寫畫畫的,不由不屑地瞥了一眼,冷哼一聲,“大學每年都有百分之十的淘汰率,原來還有點兒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呆不長,現在想把課本背下來,不用擔心,你就是明年離校,買走的課本也能讓你帶走,咱們聯邦大學還不至於小氣到捨不得這點兒東西。”
原來是碰上個神經病!
娃娃的興致全沒了,蔫了吧唧地倒在桌子上,可憐楊蘊秋還以為有肉戲,特意關了遊戲打算面對小Boss,鬧了半天又是小孩子的手段——這就是聯邦大學?要是學長們的素質都是如此,那還真夠讓人失望的。
這種下馬威能起多大的作用,就是自己被嚇唬到,戰戰兢兢遵守校規,不敢行差踏錯一步,那又能怎麼樣?
就是二十一世紀,他自己的學校,也沒這麼多白痴。
咔嚓,嗡嗡嗡嗡。
後面那位學長手裡的飛船形式的機甲模型,忽然歪歪扭扭地飛了起來,他又一把抓住,皺眉沉思。
“平衡裝置有問題。”
楊蘊秋搖搖頭,站起身走過去,一伸手,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機甲和手裡的工具都到了他手中,三下五除二,機甲模型就變成了碎片。
那個斯文學長被嚇了一跳。
前面那位整個人都跳起來:“喂,該死的私生子,你要幹什麼!”
楊蘊秋皺眉,微微抬頭覷了他一眼:“聯邦第三任大總統也是父不詳的私生子,帝國清微大帝一樣是私生子,你罵人的時候最好連帶上姓名,否則容易引起爭端。會出現私生子可能父親,母親都有罪,唯獨和孩子沒什麼關係,你要是連這個道理都不懂,我就真懷疑你考上聯邦大學是不是作弊了。”
“你!”被這麼一氣,這壯實學長反而平靜下來,“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學長,我是你的新學弟。”楊蘊秋揚眉,“你就算是聯邦總統的兒子,在聯邦大學裡,你也只有這一個身份,難道不是?我希望我的學長能聰明一點兒,最好不要給什麼莫名其妙的人當槍使喚。”
他話音落下,一抖手,手裡的機甲蹭一下躥出窗戶,又飛速地飛了回來,身影矯健。
楊蘊秋把東西遞回去,那斯文學長拿在手裡,反反覆覆地看了好幾次,眼睛閃亮,瞪了楊蘊秋好幾眼,最後還是託了託眼鏡笑道:“學弟,認識一下,鄙人姓蒙,蒙新,我堂弟蒙天和你一樣都是新生,那小子自以為是機甲天才,有機會你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他朗朗一笑,又一指自己的搭檔,“這傢伙叫周勤,就是姓子古怪了點兒,心地不壞,你們別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楊蘊秋面不改色地聊了幾句,就把兩個學長送走,心裡卻嘆息,聯邦大學可真夠熱鬧的,雖然他不知道蒙新,不過周勤可是露臉挺多的一個大配角。
周家和廖家不一樣,廖家的廖仲羽雖然有了個私生子,卻根本不受重視,完全影響不到廖顯祖的地位,周家卻恰恰相反,他們家是私生子登堂入室,莫名其妙冒出來的二夫人當家,至於那位明媒正娶的大夫人,在周家跟隱形人一樣,連兒子都不管。
周勤前十年的生命,都處於渾渾噩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