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的沉穩。
在我和朋朋之間,他再也沒有開過什麼玩笑了,除了沉默就是思考,好像完全忘記了我們之前的快樂時光,我總覺得他在我們面前隱瞞了什麼,不知道朋朋會不會有和我同樣的感覺,也發現這和他相交多年的朋友有些變了。
房間很小,基本沒有什麼東西可供我們發現,於是我走了出去,棺材也緊隨其後,看來那些抽屜裡的東西也都沒有什麼用處。
當我想走向對面的門時,卻看到趙雪蹲在地上看著我和棺材扔了滿地的檔案,而且看得津津有味,難道她懂日文嗎?
“你看得懂日文嗎?”我在門口問她,也是在提醒她快點出來。
“不,不過裡有幾張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