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三催四請,你才願意動一下嗎?”
玉春心中暗恨咬牙,她垂著頭,扶著膝蓋站起來,默不作聲的跟著知春走出去。
原來玉春的房間是和知春相鄰的,她們兩個是曲相宜身邊的貼身丫鬟,自然自己擁有一個房間。
知春一路帶著她到了房間門口,玉春暗道她還會使些陰招,果不其然,知春推開玉春的房門,對玉春道:“進去收拾東西吧。”
“我住在這裡的。”玉春皺眉說道。
“呦,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掃地的丫鬟了,不再是少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了,自然得搬出去,不能再在這個房間住下去。”知春對著她得意一笑:“你見過哪個掃地丫鬟是自己住一個房間吶?”
“你!”玉春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知春把臉杵到玉春面前,用著她恨得牙癢癢的語氣說道:“怎麼著?你可別忘了現在你的身份,你可沒資格這樣對我說話,小心我會懲罰你哦!”
“哼!”玉春一撇頭,自己進屋去了,知春還想跟進去,房門卻被玉春一下子關上了,“砰”的一聲,知春差點撞到鼻子。
“該死的賤蹄子!竟然敢這樣對我!等著瞧,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知春在門外掐著腰高聲罵道,她“呸”了一口,憎恨萬分的走了。
玉春房內,並未如同知春想的一般,玉春沒有在收拾行李。
她房中還多出了一個黑衣男人,玉春此時低著頭,難堪不已的站在黑衣人面前。
“抱歉,頭,屬下失態了。”玉春懊悔的說道。
“我沒有想到,曲相宜居然是那種貨色。”她貝齒暗咬,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閉嘴!”黑衣人厲聲訓斥她:“她是少爺的妻子,我們身為屬下,沒有資格對主子說三道四!”
“你還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應該早就忘了,你原來的身份!”
“我!”玉春不忿的抬頭,眼中氤氳著朦朧的水汽,姣好的面容帶著絲絲傷痛之意,格外惹人憐惜。
“別把這種手段用在我身上。”黑衣男人冰冷的說道:“我可不是憐香惜玉之人。”
說著,黑衣男人手中便出現了一把匕首,他拿著匕首,將刀刃抵在玉春的臉頰之上。
“頭!”玉春驚呼一聲,連忙道:“頭,這是屬下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做出來的面具,您就饒了屬下這一次吧,下不為例,屬下一定不會再犯的。”
刀刃與皮肉相接之處,已經顯出了一道明顯的紅痕,玉春感覺到臉頰那處冰涼的地方,傳出刺痛之感。
“哼!”黑衣男人冷哼一聲,翻手將匕首收起來。
“你要記住,你是夫人手底下的人,別給夫人臉上抹黑。”黑衣男人訓道。
“是,頭,屬下記住了。”玉春趕忙應和,她伸手摸了摸臉上剛才被刀刃比著的地方,觸感有些黏膩,她把手指放到眼前一看,手指上竟然已經有了血跡。
玉春不敢再說些什麼惹怒黑衣男人,黑衣男人卻道:“少夫人既然讓你做掃地丫鬟,你就規規矩矩的去做,別出什麼岔子。”
“是,屬下不會再犯錯的。”玉春乖乖的低頭,黑衣男人環顧四周,感覺自己沒什麼要說的了,便道:“這一陣子我不會再聯絡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黑衣男人說完就不見了,玉春摸著自己的傷口,猛然回神,她翻箱倒櫃的找出一瓶金瘡藥,開啟瓶塞,往自己手裡倒了一點藥米分,給傷口上藥。
扮演玉春的這個女人,和黑衣男人同為盛臨遙手底下的人手。
因為黑衣人裡的男女數目相差巨大,二十多個男人裡面,只有五六個女人。
所以儘管黑衣人們已經變得冷血無情,但對於同屬一個組織的女人還是會多少寬容一點,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