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贊成,便提出自己的想法:白奶牛殺肉賣不值錢,活賣才值錢,因為養著它有取之不盡的奶水,是不錯的奶水營養資源,為什麼要殺了它賣肉?
廖好把那隻被廖熾握住的手抽出來,比劃著說,你知道嗎?我之所以惹出官司,被抓來拘留,是因為那頭白奶牛從中搗鬼,它是禍根子,不屠宰它,不讓它碎屍萬段,難以解我心頭之恨。
接著廖好又非常詳細地道出白奶牛弄翻他先後兩次送給馬香芝家的那壺牛奶的怪事,說白奶牛不除掉,今後還會出事。廖熾聽得似懂非懂,又拉著廖好的手,叫道,爸爸,跟我回家去。這樣連續喊了多遍,廖好的眼圈又紅了。他輕聲哄道,你跟媽媽先回去,我等會兒再回去。
不行!不行!廖熾拉著廖好的手不放,並且哭了起來。此刻,穿警服的看守幹部走過來催促道,時間到了。這是指廖好與親屬會面的時間,許勤勤便抱起廖熾,廖熾的手仍拉著廖好的手不放,爸爸,我要爸爸。
廖好只得強行扯開孩子的手,看著看守幹部的眼色,回到了一個敞開門的監號。隨著,監號的門哐當一響,便嚴嚴實實地關上了,走進監號的廖好還聽到孩子隱隱約約的哭聲。
白奶牛那晚被鐵絲串在鼻孔上,恁地也犟不脫,它犟
了幾下,鼻孔都出血了,痛,便沒有再犟,它知道廖好起了壞心,將那壺從它肚子上擠出的鮮奶摻進髒水,便憎恨地望著廖好離去的背影。
第二天巳時,廖好過來解開那鐵絲,它恨不能牴死他,但考慮到這樣做終究被人報復性地圍殲,故而忍了。
可是第二天傍晚,它聽到外面爭爭吵吵的,一會兒就寧息了。接著是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漸漸地很急促地來到了它所棲居的牛欄。只見廖好闖進來氣勢洶洶的樣子,拿一根竹鞭,繞過大奶牛和站在面前的牛犢,單單朝它劈頭蓋臉地抽打,口裡還唸唸有詞,都怪你,是你惹的禍,打死你,打死你……
不知惹的什麼禍,白奶牛也不清楚,只估摸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