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嘴唇總泊著一絲甜蜜的笑意。她看上去果然秀美,一張臉還真的白如天上皎潔的月亮,光彩照人。
知道他們結為連理,施在田也很高興,他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抱拳道,恭喜二位了了隔世情緣。
正在沏茶的妻子田甜蜜端著盛了兩杯茶的茶盤過去,也微笑著向二位道喜。翟皎月取過茶盤裡的一杯茶沒有飲用,而是放在茶几上,旋即拉開坤包的拉鍊,從裡面取了一匝澤新的紙幣放在田甜蜜託著的茶盤裡。田甜蜜問,你這是幹什麼?
作為酬謝。要不是施教授點化我和老覃,我們哪能走到一起哦?!常言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們有了今日,哪能忘記這份恩情?翟皎月說得在情在理。
田甜蜜卻把這個放了一匝錢的茶盤往茶几上一放,意思是若收下這份禮金,就要徵得施在田的同意。
施在田眉毛一皺,對覃財興說,我知道你有錢,你是印染公司老闆,是千萬富翁,但我不要你的錢,不要你酬謝,你拿走吧!
覃財興聽他這麼說,眼珠子一轉,立馬跪在他面前,說施教授,聽我解釋,這筆錢不是酬謝您,是拜師費。
拜什麼師?施在田問。
我想請您交我打坐入定。覃財興直言不諱地說,我非常崇拜您的神通,聽說您一入定,靈魂可以離開身體,一念之間,就可以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去,去了十天半月,還可以回來。
打坐入定,其實是修行,修行就是修德。你若不修德,單純的打坐入定,到了一定的時候會走火入魔,會毀了你的。施在田這麼講。覃財興馬上說,我也修德。
施在田做個手勢,那好,你既然修德,就把這一匝錢拿走,捐給寺廟或社會慈善機構。你做到了這一點,我再教你修觀自在靜功,形式上也是打坐,但要內觀一種境界,然後慢慢入定。好吧!不需要你跪拜我,別把你一套澤新的新郎服裝跪髒了,快快起來。
覃財興起身,拍一拍褲腳,伸手欲摘那一匝放在茶盤裡的錢,手伸出來,又懸在空中,望著施教授,我有的是錢,可以再把家裡的錢拿出一部分捐給寺廟或社會慈善機構,這一匝你就收下吧!
不行。施在田態度堅決,說財色名食睡,地獄五條根,你給錢我,是想把我往地獄地拽吧?我施某給人看病釋難,從不收費,別壞了我的道行。
覃財興連連說是,還說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的境界低了。這時,他向翟皎月使個眼色,翟皎月臉一紅,對施在田夫婦說聲對不起,便彎腰從置於茶几上的茶盤裡摘取那匝錢,放回自己斜挎在胸前的坤包。
離開這裡,覃財興夫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潛山縣印染公司吩咐財務總監,從銀行取10萬元現金給他。財務總監也不多問,就安排出納在半小時之內完成了這檔事。
拿到10萬元現金,覃財興直接送到縣民政局下屬的一家福利院。陪在身邊的翟皎月突然問道,覃哥,你要來真的?
當然要來真的,要不,施教授會收我做徒弟麼?覃財興這麼回答。翟皎月說,你捐款福利院,是你和福利院之間的事,施教授怎麼知道?
哎呀,你多餘考慮,施教授有神通,我捐款給福利院,他一定知道。就算他不知道,我也有辦法讓他知道。覃財興胸有成竹地講。
有什麼辦法?你不就是再去一趟L省醫科大學,把你捐款的事親口告訴施教授嗎?這回,我可不陪你去。他幫我們那麼大的忙,不收一分錢,我還真不好意思再去了。要去你一個人去。翟皎月像是攤牌,一說還把手一擺。
這你不用擔心,我也不急著去。覃財興不再說話了,到那家福利院捐款時,福利院院長花紅宅感到莫名其妙。心想:我們又沒有受災,你覃老闆一下子捐10萬元錢我們是啥意思?是錢太多嗎?沒法花嗎?我們平時用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