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府那裡吃了虧可怎麼辦?”
阮小七吃吃地笑,低頭看著譚雅,一手捋著她的頭髮稍兒玩,答道:“我的小芽兒,你真是沒見過二嫂出手啊,你當那胭脂虎的名號是平白得的?
聽說原是叫母夜叉的,她嫌不好聽,才改叫這個的。
二哥在知府手下做事,再說大哥那裡也有交情,那知府早就知道二嫂的手段。”
譚雅追問道:“什麼手段?”
阮小七想了想,道:“想來是自你嫁過來看到的都是好看地方,才以為她是個好人。
幾年前知府剛調到此處,他慣愛別家女娘,對下屬女眷卻也知道分寸,不敢下手,只是言語調戲。
他雖為著面子不好下手,但還是藉著請二哥喝酒,給二哥送了一個侍女,試探看看二嫂的底線。
結果二哥帶那侍女回去的第二天,那侍女也是不知好歹,以為自己是知府送來的,有些拿大,刺了二嫂幾句。
二嫂脾氣上來,當著二哥的面就剝了那侍女的麵皮,又提著那血葫蘆般的人跑到知府家裡大吵大鬧一場,嚇得知府夫人當時就昏了過去。
雖然後來唐大哥和二哥過去賠罪,到底知府再不敢打她的主意。”
譚雅嘆道:“那知府真是不要臉,竟沒人管他?二嫂也是被逼急了。二哥難道就忍著不成?”
阮小七笑道:“是個男人就忍不得。不過是將仇先記著罷了。知府京裡有人,說是他姐姐是聖上寵妃,不過他這麼久了沒鬧出來,也是許多都是通姦,大被一蒙就遮掩了。”
譚雅驚道:“什麼?通。。。通。。。”
阮小七低頭道:“就是那個詞,通姦。你以為知府是什麼樣子的?”
譚雅想想道:“很老很老的,滿臉褶子的。。。”
阮小七笑道:“那岳父還是三品大員呢,很老嗎?”
譚雅梗起脖子道:“那怎麼一樣,我阿爹是京裡出了名的美男子。”
阮小七捏著譚雅的小鼻子尖道:“知府姐姐還當著寵妃呢,年紀能多大?知府長得不錯,不到三十,小白臉。”
譚雅聞言卻笑的彎下腰去,口中道:“哎呀,如果是小白臉的話,那必是長得好了。”
阮小七道:“這話怎麼說?”
譚雅直起身子,咳了兩聲,道:“豈不聞,女子如被稱作狐狸精,那必是美人;男子叫做小白臉,自然也是長得不錯了。”
阮小七點頭稱是,道:“別說,還真是有理。誰跟你說的?姑姑不像啊。”
譚雅伸伸舌頭,道:“是我在京城的朋友與我說的。可惜,以後許是再不見面了。”
阮小七知道她這是想家了,將譚雅手握住,看著她的眼睛,柔聲道:“以後我一定會帶你回京城看看的。”
譚雅點點頭,將那思鄉之緒放在一邊,問道:“那二哥還在知府下面辦事?”
“現在還在。說實在的,我看二哥比知府要好色多了,好壞不論,良賤都行。
就是二嫂那般,當他面都敢剝人面皮,虧得他還能下得去口,跟她養活了三個兒子,也是本事。”
譚雅雖覺唐氏手黑,卻不認為她人壞,聽到阮小七這話十分不滿,道:“我看二嫂才是無奈,二哥那般葷素不忌,很該教訓一番,自家男人不頂事,自己只好親自上了。”
阮小七笑道:“你倒是看得明白,可不是?要是二哥出手,那就是跟知府鬧翻了。
現在時機未到,倒是打草驚蛇,徒惹麻煩;二嫂有事沒事地就要大鬧,知府畢竟是男人,總不好跟女娘計較,倒真是怕了她。”
譚雅點點頭,道:“怪不得老管家要找了她來。”
阮小七道:“嗯,老管家以前是唐府出來的,這些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