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想到的是還有女主人公為它感動。該男主人公是另一個院校的某某,這位女同家毫無價值流進了外人田,最後還是不能善終。校方給死者父母賠了一大比錢,數目不詳,據說可以當作是老父老母的意外中了一次彩票大獎。
我說:“可以了,這也算死得其所了。”
剛子痛心疾首:“可以個屁,你知道她是誰嗎?”
老馬問:“誰啊?”
“本院八大校花之一正白旗。”
老馬說:“正白不是傳說給人包養了嗎?”
“那是鑲白旗的。”
“哦。哎呀你說真是的,給我多好啊,不至於像現在,沒了!”老馬把右手背打在左手心上,然後一攤開,表示沒了。他說:“要是給我肯定不至於就讓她沒了,那男的怎麼弄的,這麼漂亮都不要。”
剛子說:“他們高中就一起了,好了幾年了,可能是那個什麼的審美疲勞,現在不是很流很流行這個?”剛子把頭側向我。
我說:“是的是的。”
老馬說:“不行不行,你看別人都疲勞了,我們這還沒開始,這樣不行啊。”
我說:“是不行,開始開始。”
老馬說:“開始開始,現在就開始,我已經決定好目標了。”
“誰啊?”
老馬說:“你妹妹。”
我說不行。
老馬驚訝地看著我:“怎麼不行?”
我回過神來慌忙找理由:“感覺,感覺就是不行。”
剛子說:“我覺得行。”
我說:“行什麼啊,不行!”
剛子說:“讓她感受一下愛情的滋味興許她的性格能變好一點。”
老馬興高采烈,大笑三聲:“好,有大哥這句話就行了。”
我沒有理老馬:“黃麗性格不好嗎,為什麼要變?你不是說她和我同性格的嗎?”
剛子說:“你的性格不好。”
早上我起來感覺天氣又冷了一點,覺得時間好快,想到了子在川上曰的那句話,並且馬上又想到另一句形容一寸光陰一寸金的話,兩句話結合就完美了:子在床上曰,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禁失笑,悠哉遊哉地刷牙洗臉。我從寢室走到教室,和來去的同學打招呼。我最喜歡沒人的時候走這段路。中學的時候我常常喜歡一個人慢慢地從寢室走到教室,那感覺讓我特別喜歡,如果學校音箱放著我喜歡的歌時我會更加陶醉。當我進入這種狀態時我總會無比釋然無比昇華,此時如果有一個不錯的女孩要送給我當女朋友我會對她說:“你去做尼姑吧。”
現在我就特想把小妹送去做尼姑。我發現這個女生毫無優點,並且一點都不好玩,絲毫沒有讓我感到遊戲的樂趣。這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敗筆。
我走進教室,老教授已經開始授課了,我從後門灰溜溜的進去,老傢伙看了我一眼。我坐到小妹的後面,她回頭對我甜甜一笑,然後把麵包酸奶塞過來。我恬不知恥地接過來,一邊吃一邊審視前面的小妹。她今天穿著裙裝,像市面上很多小妹妹一樣。我看著她的胳膊,臃腫多肉。我咬了一面包,突然感到一股腐息,我吐出來,感覺小妹身上散發著庸俗的嶂氣,今人致息。我無意識地向後移了移,把椅子搞得震天作響。我定了定神,抬起頭,看到大家都在看我。然後聽到一個聲音:
“最後的那位同學,對,就是你,你來回答一下,竹林七賢中是誰在音律方面最有成就?”
我站起來,腦子一片空白。
“那你知道相傳《廣陵散》是誰作的嗎?他是竹林七賢之首。”
我腦子還是一片空白,亂七八糟的念頭都被嚇出來了,惟獨沒有涉及到文學領域。我撿起一個最新的念頭:
“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