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反應了過來，眼前的人和張達可是有關係的，自己剛剛說漏嘴了！
“不說嗎？”葉非凡把目光轉向匕首。
疼痛還在持續，若是再來一刀就更疼了，張立連忙叫道：“我說我說！”
“說！”
“我是劉家的旁支，從小被培養為暗哨，是張家和劉家的聯絡人，代號‘僕人’。”
“你的真名呢？”
“我沒有真名，店小二請了一個邪惡道士為我們換了魂，張立的魂和我原本的身體都沉入溺水河了……我真名只能叫張立……”
“知道你身份人有多少？”
“只有店小二……”
“隱藏的夠深的！”
哪怕葉非凡的心智，此時也顯得十分冰冷，店小二果真是一個危險人物，連換魂遊戲都弄了出來，圖謀甚大啊！
“你今夜來幹什麼？”
猶豫了一下，張立道：“昨天店小二派人把一口棺材送了過來，讓我把它沉入池塘中。”
“棺材？裡面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我沒有開啟過棺材，他之前說過裡面很危險，讓我千萬不要開啟棺材。”
回想起棺材店的那具棺材，葉非凡忽然感覺沉入葉府池塘的棺材多半就是那一具！
店小二和棺材店是在做什麼打算？為什麼要把棺材沉下去？莫非是棺材店短期內要抵禦某些勢力的進攻？
河伯目前還處於重傷狀態，他們不會是打算再次進攻河神殿吧？
紅衣司機離開前曾提到河洛門和英靈殿，那個河洛門是不是就是棺材店背後的勢力？
“前幾天那幾個死掉的路人是不是你乾的？”
“我今天才來的，那幾個人不是我乾的！”
“葉府之前的主人呢？”
“被神秘大勢力斬殺了。”
“為什麼這麼大的府邸沒有人過來霸佔？”
“葉府經手過三任主人，府裡一到雷雨夜就會出現各種不詳，三任主人和家人都在天亮後變成了乾屍，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霸佔這裡。”
“修真者沒有來看看嗎？”
“看不出什麼，來的都已經死了。”
葉非凡目光奇怪，張立知道的事情真不少，應該是店小二的心腹吧。
“既然不詳，那你為什麼還過來？”
看著葉非凡緊緊盯著自己的目光，張立緩緩道：“他說過葉府的東西已經解決了，我過來就是物歸原主的。”
“咦！”葉非凡驚訝了，旋即拔起匕首再次將其釘在張立的肩膀上。
“啊……為什麼……我都說了啊……”張立有些痛不欲生，完全不知道蕭馬丁為何還出手。
“你剛剛在撒謊，不是說不知道棺材裡是什麼東西嗎？”
葉非凡也是一起氣憤，俘虜的覺悟太低了，早說棺材裡就是不詳不就好了？饒了一個大圈子是打算讓自己思維混亂嗎？
“冤枉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無視張立的求饒聲，葉非凡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迷途路那夜的交鋒，棺材店的棺材還在那裡，次日卻傳來葉府死人的訊息，那麼葉府裡作案的又是哪路牛鬼蛇神呢？
張立的神色有些做作，隱瞞了一些秘密，葉非凡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葉府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有，是廚房！”
“廚房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