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的灰塵一般地輕柔,但是他剛才鬱悶地心情卻也隨著他這輕輕地一刀而徹底地宣洩出來。
四周的觀眾眼睛充滿了好奇地看著刀無名這輕柔得不能再輕柔地一刀,在他們想來,能有如此強的氣勢的大高手,在用力之下就算不是天崩地裂日月無光的那種強人,也絕對不可能象現在刀無名除了氣勢還有點嚇人外,毫無用處地拿著刀如女人一般地甩了一下而已。
蕭亂離只覺得刀無名輕輕地揮刀之後,四周所有的壓力都消失不見了,天空中停滯地雪花又一片一片地落了下來,但是他的眼神已是一片灰暗,因為被刀無名釋放了神識的他不再如囚籠裡的小鳥一般毫無知覺,他已經透過神識看到刀無名那輕柔地一刀是何等地霸道。方園幾十丈範圍內的生機都被刀無名剛才那輕輕地一刀盡數抽走。
風又活了過來,似乎比剛才更大了,但是一到了刀無名所在之處就變得柔和了起來。
“啊呀。好大的沙塵。”一人驚呼。
“這冰天雪地的,哪又來的什麼沙塵。”其它的人剛一開口,就立時被寒風帶起的沙塵所遮蔽。
蕭亂離神情更暗淡了,失去了精神支柱的他再也無法忍受住自己心頭上的疲憊,不知何時已然坐在了地上,他很清楚,剛才這些沙塵只不過是刀無名那一刀造成的些許後果而已,這一刀已然把跟前長街上他能看到的青石鋪就的地面震成了粉碎,就連那些圍觀眾人的腳下的也絲毫不例外。
他的心境已如眼前的風塵一樣的迷茫,有生以來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在眼前這怪異如神一般地男子面前,自己那以為高強的武功就連與他動手的資格也沒有,輕輕地劈出的一刀也是指向空處。
風過,沙揚,風止,沙落。
四周的人紛紛鬆開捂著嘴的手之後看到刀無名已然一如剛才那般地又回到了那白色巨狼的身上,跨坐在狼身上,邪邪地看了眼前的騰格及地上的蕭亂離一眼後,輕輕地說道:“蕭亂離,你以後就跟我十年吧。過幾天,我自會著人到夜月族去通知你的。”
眾人一震,他們的心神才明白,夜月族從未一敗的蕭亂離蕭大師已然徹底地敗在眼前這人的手中,而且,他竟真的只用了一隻手,但是,蕭亂離究竟是如何失敗的,除了當事人之外,卻沒有一個人能真正地明白這個道理。
騰格看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刀無名,不副不知所措地表情問道:“小。。。小白臉,你就這樣勝了?”
騰格不是真的傻子,刀無名剛才散發出來的氣勢那是何等的強大,他離得這麼近,差點就嚇得趴下了,如果不是刀無名氣勢的重點不在他的身上的話,此時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會明白。
回過著來看著騰格一眼,刀無名橫了騰格一眼,他心頭早在翻白眼了,“這騰格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娘地,還叫老子小白臉,難道是因為我叫這頭傻狼小白?”臉上重新堆起一種刀無名自認為很善良純真的表情看著那不知所措地騰格點點頭道:“是啊,我力氣比他大,所以,我勝了。這沒有什麼好奇怪地呀。”
這下子輪到騰格翻白眼了,“你不要以為我長得粗魯就沒有你精明,你力氣大?剛才我明明沒有看到你用多大的力道,不就是拿著那刀像娘們兒揮了一下嘛。哪裡用了什麼力氣?”一臉不信地看著刀無名,顯是不信刀無名這隨便瞎蒙自己的話語。
刀無名笑了,他知道此時騰格這等粗豪的人向來直來直往,在他看來,只要能吃,力氣夠大,就一定能無往而不利。他搖了搖頭,信手搶過騰格腰間的鐵棍,眯著眼睛說道:“看好了,騰格。”
刀無名把默運體內的十陽炎力,輕輕地向騰格的鐵棍按了下去,那鐵棍在騰格那極度吃驚地眼神之中竟然如水一般地隨著刀無名的手指向兩邊滑開, 刀無名的手鬆開的時候,五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