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話,仍然轉著經筒只顧唸經。我和扎西坐在她身邊,仰頭看著前面牆上掛著的一幅幅唐卡,佛像的眼睛還是那麼安詳,眼裡盛滿悲天憫人的慈悲。 母親的肉身離開家時,是凌晨四點。我們不能去,因為怕母親的靈魂看到親人傷心,便請了遠房的兩個親戚和鄉人一起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