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克猛地往後退,隨即站起,“姑娘請自重。”
“你是選擇讓我自重?還是選擇讓蕭婉兒活命呢?”月姑氣得黑了張臉。
“我答應過你,不會與蕭婉兒在一塊兒,你如果再逼迫,我寧可玉石俱焚。”他耶律克不是輕易受要脅的。
“你!”月姑深吸口氣,“好,那我就等著看,看那丫頭成天纏著你,你能無動於衷到什麼時候。”
“這是我自己的事。”他睨了她一眼,又將一杯烈酒喝下肚。
“好,我就等著看,如果有一絲一毫的不對勁,到時候別怪我娘收回她的健康符。”說完之後,月姑便對掌櫃說:“還有房間嗎?”
“有有,姑娘要住店?”
“對,我要住店。”月姑回頭對耶律克笑廠笑。
“請跟我來。”掌櫃立刻帶著她到後面,好巧不巧她的房間就在婉兒隔壁,這讓耶律克心中警覺性立即升起。
因為不放心,他整夜都守在婉兒房門外。
然而,這一切看在月姑眼中簡直是種挑釁,她不懂為何天下最多情、有情的男人會讓那黃毛丫頭給佔據了?
不,她一定要擁有耶律克,一定要。
***
翌日一早,婉兒起床梳洗後,便來到客棧的食堂,這時耶律克已坐在那兒用早膳。
“耶律哥哥,你起得好早喔!”婉兒奔向他,又看看一桌子的菜色,“看起來好好吃喔!我的肚子都餓了。”
“那快吃吧!”他拿起筷子遞給她。
她拿過筷子,開心地夾了一些菜,放在剝開的饅頭裡,“我最喜歡這麼吃了,味道很棒喔!”
看她吃得津津有味,耶律克不禁彎起嘴角笑了,可當他看見跟著走出來的月姑時,表情立時一僵。
“婉兒,快吃,吃完我們馬上上路。”他一雙眸直黏在婉兒的小臉上,也唯有在偷偷瞧著她的時候,他的表情會放柔。
“好。”她猛抬頭,對上的就是他深情的目光。
就在這瞬間,婉兒不由笑了,她立刻羞澀的站起,“我進房裡拿包袱。”
面對她開心的模樣,又看向月姑警告的眼神,他不禁收回視線,暗自氣超自己方才的失常。
本來他可以偽裝得很好,偏偏月姑的出現讓他全身繃緊,就怕她會傷害婉兒,對婉兒也就更難裝模作樣的板起臉。
不一會兒,婉兒蹦蹦跳跳的出來,“我準備好了。”
耶律克對她點點頭,雙雙步出客棧。
兩人安靜的走了好長一段路,婉兒忍不住開口道:“耶律哥哥,那個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哪個?”這丫頭說話沒頭沒尾的,誰聽得懂?
“就是那個嘛!”她尷尬笑笑,指指他的腰,“我沒看見你腰間掛著,心想你一定是捨不得拿出來,那一定是帶在身上吧?”
“你到底在說什麼?”耶律克愈聽愈迷糊。
“當然是指荷包呀!”她都提示得這麼清楚了,他還不懂!那些過人的聰明才智是不是假的呀?
“什麼荷包,我哪來的荷──”耶律克噤了口,未完的話就這麼卡在喉間,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咦?”婉兒的大眼睛轉了轉。
這丫頭該精明的時候卻很糊塗,而她該糊塗的時候偏又精得像只貓兒。
他搖頭嘆氣,只能假裝沒看見、沒聽見,繼續加快腳步趕路。
婉兒偏著腦袋看著他的背影,小跑步來到他身邊,“你騙我的對不對?”
“我騙你什麼?”他揉揉眉心,輕喟了口氣。
“根本就沒人送你荷包,我沒猜錯吧?”她跑到他面前,倒退著往前走,“為什麼要騙我?接受我的荷包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