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她的睡眠質量本來就不咋的。看著天色漸亮,於是便尋思去晨跑幾圈,順便幫她們帶早點。等自己把熱騰騰的早點帶回來的時候,她們那幾只卻醒了,這讓溶月覺得有走錯宿舍的感覺。
“月月,快快,宿管要過來檢查了,你趕快弄弄。”她一聽覺得新奇,大學還檢查?校區都沒這規矩。
“你說,垃圾桶不能有垃圾,掛鉤不能掛東西,桌子上不能掛東西,床上還不能躺人。這不是剝奪了這些物件的意義嗎?”晏晏邊說邊從床上下來,還摸了摸她的床沿,以示安慰。等到弄完這些後大家都有點累了。
這時宿管阿姨隆重登場了,還沒等她們有所表示時,宿管阿姨已經劈劈拍拍說了一堆“你們廁所擦了麼?這衣架要放好,書桌是給你們放書的,不是給你們放這些鏡子,護膚品的,不弄好我通報給學校你們就後悔了。。。”說完便走了,果然來去匆匆,不帶走一片雲彩啊。
“不理了,餓死了,我們先去吃飯吧。”老大建議道。
“好的,先去嚐嚐飯堂的飯菜先,我昨天吃的那些挺好的,本部的飯堂就是好。”
進入飯堂,嘈雜味十足,飯堂的一位大叔是廣東人,見誰都是開口。老大第一天不知道聽到這位大叔這樣叫她還暗喜了許久,可後來才發現無論老少,那位大叔都一視同仁,全部都是叫靚女。
大叔聲音特別的中氣十足,“靚女,想吃什麼呢”溶月一聽大叔的聲音就胃口大開,忙說“大叔,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還要一碗湯,飯要多點。”
大叔聽了一臉憐憫樣,這孩子這麼瘦是應該補補,然後就又多給了一勺白飯。不過當溶月拿著餐盤四處尋找其他人時,她竟呆住了。
前面的他依然一襲正裝,背影高大卻瘦削,他就靜靜地站在飯堂之中,似乎在找人。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在討論他了,可誰也不敢上去跟他打招呼,他這樣子出現在飯堂稍顯違和,在溶月心裡他應該是不食煙火的,不過可笑的是他又怎麼會不食煙火呢?
忽然像是有什麼感應一樣,他轉過頭,溶月沒想到他此舉,只能呆呆地看著他,她們之間只隔不到十米的距離,可這卻是她難以越過的鴻溝,她看著他沉靜俊朗的面容,深邃的眼神忽然有一股未明的情緒,可當溶月想要深入探究時它已消失不見。
“若晟,我在這裡;我們走吧。”一婀娜多姿的身影便向他走過來,正是傳說中的經管系的系花柳素菲。呵,顧溶月,你怎麼會認為他的那抹情緒跟你有什麼關聯?他身邊已有佳人,你又何必作繭自縛。
溶月拿出她今生所修的最好的禮儀,挺起腰桿,故作從容地從他身邊走過,她腳中踩著雖然不是水晶鞋,可這並不煩得她能華麗離去,反正世人也不在乎那華麗背後的艱辛。她花費了所有的力氣去書寫“放棄”這兩個字,那她自己又怎麼能讓它前功盡棄了呢。自從她與他擦肩而過之後,她的身後就一直有一枚熾熱的目光尾隨著她,可溶月這時頭腦鬧哄哄的,已無暇顧及。
坐在飯堂裡,她已失去了當時點餐的好胃口,拿著勺子一直在那裡攪動,有氣無力的。“月月,你剛才是不是近距離的觀賞了男神的尊容,怎麼樣,心情激動的吃不下飯了”蘇菲一臉八卦地說。
“經鑑定,果然是一男的。”溶於有氣無力的回到。
“月月,你這鑑定好有水平啊。”
“承讓承讓”
“不敢不敢。”
“好說好說。”說的都是沒營養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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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來宿舍已經一個多月了,思家成狂,恰好國慶節放假,便尋思要回家好好調整心態,並讓母親大人好好給自己補補才行。
老大一直在宿舍大叫“月月,你忍心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