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就像那些溺水之人,身邊一切是那麼柔弱和無言,但卻能要人性命,讓人發狂。
於是這一夜,本來精心設計、出了個狠招害人的刁蠻少女,就在如此難熬的無邊苦難中度過。她是如此害怕,當桌上油燈的燈油耗盡、木屋陷入一片黑暗後,她還是圓睜雙眼,一點都不敢睡去。未知是最可怕的,一直沒什麼動作的少年,便用這樣的方式將她折磨到天明。
終於,隨著聲聲雞唱,再過了一陣子,便天光大亮了。見是第二天天明瞭,那已經坐在地上但一直把守著出口的少年,終於站了起來,開啟了房門,然後回身看著桌邊的少女,精神奕奕地說了一聲:
“早啊!”
“早……哼!”
恐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