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距離臺灣島西南部直線距離都超過了一千五百里,太遠了,按道理,無論什麼產品,運過去再運回來都會是高價。
可惜柯雷不知道陳家莊拳頭產品的利潤,否則他就不會這麼說了。
“此次陳家莊雖說戰勝了廣州的廂兵,可不代表之後還能戰勝廣南東路的禁軍,能夠繼續戰勝後續宋廷組織的大股軍隊。”陳遜解釋道:“陳家莊的這些工廠是陳家莊富裕生活的根本,必須讓他們離開宋廷的勢力範圍。”
“那我們陳家莊也要整體遷移過去嗎?”柯雷問道:“外面那些饑民的房子不是白建了?”
“我只是在做最壞的打算,最後不一定會迎來宋廷的大軍,也有可能會被招安,那我們就不用遷移了。”陳遜這話裡的意思很明顯,若是形勢發展到最壞的情況,人也得遷過去。
“您打算受招安?”對於這點,柯雷從沒聽陳遜提起過。
“不然呢?”陳遜反問。
“我還以為你要造反到底。”柯雷嘀咕道。
“這也是一條路。”
這模稜兩可的說法,令柯雷很是難受。
其實對於一個組織來說,明確的發展方向、堅定的發展道路是非常重要的,可對於這點,前世碼農,這一世農民之子的陳遜並不知道。
在他看來,自己的安排是穩妥的,可以隨著時局的變化做出相應的對策,將損失減少到最小。這是他對於之前多次“計劃趕不上變化”總結出來的處事經驗,正確與否,只能靠時間來驗證。
“您是頭兒,您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想不明白就不再想,柯雷算是接受了陳遜的計劃:“那要我做什麼?”
“這件事情得你來做。”陳遜看著柯雷認真的說道。
“我來做?我做不來的。”柯雷連連擺手拒絕,這一段時間他指揮澎湖近千人都已經焦頭爛額。可以想象,將陳家莊的產業遷移到大流求島,產業人員自然也要跟過去,到時候人就更多了。
“必須你來做。”陳遜再次確認道:“陳家莊這裡我走不開,海上的事情你最熟,做的也最好,所以只能你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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