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兒好奇，低聲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程凡苦笑：“這回，我們可踢上鐵板了！”
“有……有什麼情況？”作為教廷曾經的小牧師，居然在教廷禁地肆意橫行。麗米自是心下惴惴。
“封魔塔共有九層。”程凡說，“現在，對方的大隊人馬正在第五層集結。三個神聖牧師，一個火之劍聖，一個聖光劍聖；其他。光是苦修士就超過一百個，魔法戰士，魔法師。牧師，不計其數……”
尹兒和麗米目瞪口呆。
麗米喃喃：“聖光騎士在這裡，太巧了吧！還有火之劍聖，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這些人，誰有能耐擋住神聖牧師？”尹兒反倒笑了。想想老牧師的恐怖，就知道這些個亡靈法師和邪將，絕不可能是守方地對手。
麗米也笑了：“還有苦修士呢！誰能對付？”合格的苦修士。正是魔族的正牌剋星。就算邪將比較傑出，可是人家可有一百多個。
程凡不搭話，徑直說了下去：“第七層，還有一個神聖牧師，年紀已經很大了。恩，他好像還是土系的魔導……哦，他的手下在幹什麼？好像，好像是在準備禁咒。
第八層，該死的，是巨龍。他們居然放了四隻巨龍，天啊，不會是我送的龍蛋吧！
第九層，還有一個神秘人物。有些奇怪……他好像，好像是黑暗系的戰士……”
無論禁咒，還是巨龍，麗米和尹兒都沒有給出足夠地反應。震驚已經太多，禁咒和巨龍似乎都沒有出場的機會。不過，她們對第九層的神秘人倒有一些好奇，第九層地守衛怎麼可能是黑暗戰士？再說，什麼樣的黑暗戰士才配單獨守衛第九層？
“難道是黑暗劍聖？”麗米奇道，“似乎，黑暗劍聖也沒有這個資格。”
程凡看了一眼尹兒，聳了聳肩。
……
正說著話，無雙與鎮走了過來。
鎮一路碾死重傷致殘的守衛。手段血腥殘忍，卻又幹淨利落。當然，亡靈法師踏過的道路上，全身完整的傷員和屍體，都已不存在了。
鎮看到尹兒與麗米驚恐地眼神，居然有些得意。要知道，殺人沒有什麼。可是，能讓兩個黑暗法師驚恐，那絕對相當的了不起。就算擺在魔界，也是一件極有面子的事。
“殺戮是一門藝術！”鎮酷酷地說著，動用暗魔之力，擊殺一個傷員地同時，把他變成了一大堆靜止在空氣中的器官。每一個器官都在獨立旋轉，飄忽的時候不斷向下滴著鮮血。
麗米像被鐵拳撞擊了一下，臉色一片煞白。麗米幹過傭兵，不管是隨隊進攻，還是醫療救護，血淋淋的屍體沒有少見。可是，鎮變態的炫耀慾望，還是挑戰著她的忍受極限。
尹兒則更甚，她忍不住了，躲在程凡後面乾嘔起來。
程凡的心臟也是狂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只好努力執行真氣，儘量平復自己心境。他和尹兒一樣，見識過的殺戮不少。可是，手上還未沾過人類的鮮血。當然，使用光明魔法救人的時候除外。
“鎮，別老做這些無聊的事！”程凡吸了口氣，平靜地說：“下一步，打算什麼辦？等竹竿和畢格回來。還是直接殺上去？”
這個，只是早死與晚死的區別。程凡心下嘆道。
“我想，守方的力量不止如此！”無雙的判斷很準確，“竹竿回來之前，我們需要收集情報……”
“至少，對方有一個能施展復活術的神聖牧師。”程凡試探著問，“你們有沒有想過，來日再戰……”
“有要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法師先生！”無雙打斷了程凡，正色說：“現在，竹竿正在開啟封魔塔對外防禦。就算他失敗了，這裡的門只能從外開啟，進來的只會是源源不斷的教廷高手。說不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