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政眉眼俱是陰翳;話音沉沉。祁俊聞言側頭看了他一眼,篤定的道:
“□不離十了,大哥;那個女人她真的一個人跑回來了?”
聶政剛要作答;就見三步之外冷臉冷眼的向華炎帶著獨子向卿走了過來。
在道上混都講究一個排行,雖然聶政不屬14K的成員,新義安也不屬於向華炎;可是按理他還是向華炎的子侄輩;因而見了人很是嚴謹的抱拳行禮,正要開口,卻見向華炎不耐的擺了擺手;雙眸炯炯的只盯著聶政看;不知道內情的還以為是聶政今晚禮數不周怠慢了他。
就聽向華炎冷著臉道:
“聶小侄,今晚在你這裡我看過一個丫頭很是討喜,有心討要,就不知你願不願割愛了。”
向華炎這半年因為肝病的緣故,已經甚少涉足這些俗務,可正是因此,一直以來活在傳奇中的人物普一露面,對其好奇的人自然不在少數,許多人在聽見他開口時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伸長了脖子。
在聽見向華炎這句討人的話後,眾人齊齊眼前一亮,先前閻剛幾次三番討要聶政身邊一個女人的事情就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如今就連如向華炎這樣的一代梟雄竟然也能不顧臉面向小輩討要一個女人,莫非聶政真的是金屋藏嬌藏了什麼絕色美人在房裡?
自古以來所有人對於八卦的熱度無疑是最高的,因此都在等著聶政的反應。
就見聶政態度恭敬,面色坦然的衝向華炎道:
“華叔能看中我這裡的某個丫頭是她的福氣,阿祁,你去把今晚在這裡伺候的女子都召集起來,讓華叔好好挑選挑選。”
見聶政如此上道,向華炎面色較為和緩了些。
夜色深沉,眾人見他二人一副好商好量的摸樣,知道接下去是沒有什麼好戲看了,因而都散了回家去了。
聶政吩咐下去,早有機靈的下人自己搬了椅子過來伺候向華炎及向卿坐下,祁俊這是也帶著所有在這裡忙碌的女子走了過來。一共二十個少女,一字排開,其中有幾個容貌甚為出挑。然後向華炎卻是隻淡淡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打量完所有女子,方轉頭看著聶政道:
“今晚所有幫傭的女人全在這裡了?還有沒有別的?”
聶政搖頭,唇角的笑容溫和疏離:
“華叔,小侄怎敢隱瞞華叔,今晚所有在宴上幫忙的女子都在這裡了,得華叔眼緣的女子也一定就在她們中間,華叔要不要再仔細看看?”
邊說著話,邊用裡面拉出一個姿容上等的美麗少女帶到向華炎面前。
莫非真的是他看錯了?這些年來思念太甚以致於產生了幻覺?
向華炎強勢的眼眸中染上絲絲落寞,不再看眾人一眼,轉身就要離去。
如果真的是他的錯覺,那麼就連不成器的兒子因為輕薄了女子而被她惡整了一次都是錯覺?
想到此向華炎停步欲問向卿,卻冷不防看見身後的祁俊對著他的方向分明就是長舒了口氣的感覺,此刻普一接觸到他的目光,祁俊竟不由自主的白了臉子。
而那邊,聶政轉身匆匆往別墅方向走,腳步焦急萬分,似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什麼人一樣。
有貓膩!向華炎轉頭虎眸直視聶政,聲音陰沉帶著明顯的煞氣:
“聶小侄莫非還有什麼隱情?或是有什麼佳人偷偷藏起來不能讓我們看見?”
聶政聞言眸色濃郁,轉頭看著向華炎,臉色緊繃:
“華叔說的這是什麼話?是華叔親自開的口,就算是心尖上的人我也割捨。”
向華炎聞言冷哼一聲!面色更加難看了幾分,連帶著看向聶政的眼神都帶著幾分不屑:
“聽說最近聶小侄遇到了什麼大的麻煩?我一直都很欣賞年輕人,本來還打算伸手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