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用人多說她已然知曉想要見她的大人物是誰。既然是聶政要見她就算是她這次逃了必然也是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索性還不如豁出去弄清楚對方到底想要什麼才是上策。
想到這裡景平沒有再做出絲毫的動作而是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窗外在心底暗暗記住了所走的路線。
約莫過了一會景平已經可以肯定車子是在往灣仔那一片林立的別墅區開了。又過了十分鐘左右車子果然如她所料在一棟歐式外形的別墅前停下。
身側的男人熄火停車而後用手扣著她的手腕往別墅門口帶這一次好歹收了槍。
別墅門口站了兩個巡邏的黑衣大漢男人衝他們點了下頭就這般強硬的拖著她進了別墅。
別墅第一層的客廳異常的空曠一進門一股冷氣撲面而來景平只覺得渾身骨頭都冷的打了個哆嗦這地方似乎沒什麼人氣吶。
“老闆人我帶來了。”
身側的男人開口聲音裡俱是恭敬。
景平抬頭這才發現前面米色的沙發上此刻正坐著一個男人一個有著異常英挺背脊的男人。
男人衝這邊擺了下手景平就感覺到原本緊扣著的手腕鬆了。身側的男人衝沙發上那人恭敬的行了一禮就轉身退了出去。走前還不讓帶上了門。
景平此刻莫名的覺得有些緊張手指緊緊的攪在一起面上力鎮定。
“過來。”
原本疑似閉目養神的男人終於開口聲線粗啞暗沉卻一點都不難聽反而更透著一種引人的磁性。
景平聽話的向前走了幾步心裡一思量便一屁股坐到了男人對面的沙發上。
輕呼了一口氣努力勾勒唇角揚起溫和的笑景平道:
“請問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熟悉景平的人都知她這人是極為懶散的性子除非是特殊的場合否則絕不會用敬語和尊稱。可是眼前的男人卻不一樣。
此刻坐在她對面渾身散發著強大氣場的冰山男人可以說的上是香港黑道的傳奇在這樣的人面前任何的無禮在他面前都將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
男人仍舊沉默眼簾微合似在沉思。見此景平就更不敢再多說話她除了剛才匆匆一瞥看清楚了男人的摸樣後就不再抬頭而是垂著脖頸一心一意裝忍者神龜。
只是心底卻在腹誹。資料上說這個男人今年已經50歲了可是看起來卻讓人覺得異常年輕好似三十剛出頭。朗眉星眸面部線條剛毅有型比起歐洲那些一線男模也絲毫不遜色。
“再去看看她吧”。
暗啞的男聲再次響起倒是把景平給嚇了一跳。
看她?看誰?
景平的視線慢慢轉移這才發現聶政的身後此刻赫然放著一張白色的小床而床上此刻正躺著一個身著緋色流蘇長裙的女人。
用力捂住嘴把快要溢位唇瓣的那一聲尖叫咽回去景平縮了縮脖子這才覺得全身涼颼颼的。奇怪他身後什麼時候多了一張床?莫非是自己剛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所以沒有看到他身後?
氣場這般強大的男人的確是有這樣控制人心的能力。
調整了一下心態景平抬腳往那張床走去。在走到床邊時驀然頓住再不往前。
床上的女人一張鵝蛋臉眉目如黛。雙眸微微閉起就算是這般睡著了的摸樣也分外的美。那張臉頰近處看起來就像是嬌媚的花朵一般讓人控制不住就像咬一口。
景平看著她越多看一眼心情越無法平復。眼前的這個女人現在就算是有人明白著告訴她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景平也不會相信。
只因為那張臉越看越熟悉那眉那眼那嘴唇無一不和自己臉上的萬分相似如此神似的五官卻組成了兩張截然的臉。
床上躺著的女人給人感覺嬌媚入骨絕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