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在這條路上,若是這幫人真喜歡上了什麼人,是絕對不會把人帶到面前的。大都是藏著掖著恨不得沒有任何人知道,還不就是為了怕有天失勢了遭到仇家的報復追殺?
今晚新義安龍頭大哥閻剛這宴會,你等會繼續看,這龍頭的女人可不少,留在身邊的就七八個,可是他結了婚的夫人和孩子統統都被他秘密藏了起來,任誰都找不到。”
那麼現在的情景也是這樣嗎?只是他帶她過來是為什麼?
奢華的屋子裡,女人靠在沙發上看著聶政不說話。
聶宣已經讓聶政叫菲傭帶下去了。
“我的意思,想必你該明白,等會該怎麼做你可都清楚?”
聶政眉頭蹙的緊緊的,狼眸緊盯著女人,語氣是壓抑的隱忍。
“呵!”女人秀眉倒豎淡淡一曬,說話的語氣分外的不以為然:
“為了這麼一個女人費這麼多事,你覺得值?”
“這你沒資格管”。
聶政的聲音很冷,女人面上的冷笑一下子僵住,隨即低頭,若無其事的戲謔道:
“堂堂聶家的少爺。竟然要靠耍無賴欺騙去留住一個女人,還讓我陪你演戲,你不覺得若是讓你九泉之下的大哥知道,會氣的從棺材裡爬出來嗎?”
竟然抬出大哥來壓他嗎?她也配!
想起大哥,聶政眼底閃過一絲血色。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他道:
“馮琳之,若不是看在你為大哥留下了最後一點骨血的份上,就憑你暗地裡做的那些事,夠我殺你一百次了,你當真以為有宣兒在,我就不會殺你?別忘了,有時候孩子並非一定需要媽。”
女人的臉色急速慘白,眉間的傲氣統統消失,只剩一片頹唐。
“讓她進來吧。”
景平再次踏進房門時,不知是否錯覺,她覺得女人的臉色白了很多,慘白的就像紙一樣。
聶政讓她過來,自己倒是出去了,一時間對著這個完全陌生的女人,景平只覺得有點忐忑。鬧不清自己站在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馮琳之看著景平,斂下眼簾,心裡滿滿的都是妒忌。她用盡心思想要的位置,還是沒得到,鬧到最後只是一場笑話,還害死了最愛她的男人。
呵,果然一切都是命!
“知道我為什麼要讓阿政帶你過來嗎?蘇小姐,聽說你是阿政新認的兄弟是不是?”
確實有這回事來著,景平點頭。馮琳眼神一黯,以兄弟為名的束縛麼?
唇角泛起一絲嘲弄,她繼續道:
“是兄弟就要幫他,阿政這個人做事太狠,表現給人的就是沒有弱點。這樣會引起很多人的忌憚,有很多事也有不方便做,他需要一個弱點,需要一個軟肋,我身子太弱了,幫不到他,所以。。。蘇小姐,我這樣說,你懂了嗎?”
懂,她不是太笨,怎麼可能還不懂。
現在的聶政羽翼未豐,卻性情莫測,一個沒有任何缺口的強大敵人總是比一個為了女人衝動起來什麼都不顧的莽夫要可怕。
聶政想給人塑造的就是這麼一個莽夫的形象?到1987年,也就是三年後香港黑道這潭死水才會真正的亂起來。莫非聶政是看出了這點,所以想韜光隱晦?
從那棟小院一直到上車,景平都沒有說話,她在等聶政開口。
而聶政也確實沒有讓她失望。
“馮琳身子不好,昨晚那事情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忌憚,最近一段時間盯緊我的人會越來越多,要保證她們母子的安全,我需要有個人女人幫我吸引視線。”
果然如她剛才所想的那般,聶政是要引水禍江東嗎?
讓她做馮琳的替身,做他名義上的女人,把那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