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自信與慧黠本只是略顯秀的五官在此刻竟然炫目的讓人移不開眼。
景平聲音剛落就感覺數道打量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她不躲不避只是施施然站在那裡早在剛才抬腳走過來時右手就被身側的男人抓在十指交叉手心相貼無聲的傳遞著一絲暖意。
閻剛眯著眼睛掃了景平一眼眼神稍顯凌厲聶政這小子的女人倒是有膽識。也罷今日之事若不弄個清楚他也不會安心。
微微額首而後率先往樓梯而去新義安其他九位堂主緊隨其後因是家務事大部分受邀來到客人都被請到隔壁的舞廳安置唯有少部分表示感興趣的一起隨行。
上樓梯時按資歷聶政與景平走在最後。
“你剛才上去做了什麼?”
“敘舊”
男人的話言簡意賅。景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伸出手指自聶政的喉結下方輕輕擦過而後把沾了嫣唇膏的指間伸到男人眼皮子底下晃了晃嘲弄的笑:
“哦~似這般新穎的敘舊方式景平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面對她的諷刺聶政的眼角抽搐了下最後決定選擇無視。
“剛才的女侍傳話是不是七夫人叫你你上去之後她勾引你唇印也是那時候留下的。結果她被你推開而後你下樓。再然後就聽到有人說她死了?”
景平直視聶政後者點頭面上一片冷凝。
景平了然心裡已經有了底。聶政豈是別人招呼一聲說見就見的?
然而剛才那個女侍只是說了一句話聶政就撇下她上了樓甚至不避諱的進了龍頭大哥女人的房間那隻能說明這個女人是他的舊識而且所提的還是讓他很感興趣的事。
七夫人會引聶政無非就是被人誤導或者如果她是策劃者最後也不會落得身死的地步。
明顯的嫁禍雖然拙劣但是勝在有效。
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人除了那個謝老怪不作其他人想。
很快就上了二樓七夫人房門半敞眾人魚貫而入。
進得房中入眼的就是一片狼藉。
素色的床單之上是一道玲瓏的的人影。
死者仰面平躺上身著了件素色的半襯衫此刻襯衫領口下10厘米處衣料撕裂而貼近肚皮處的衣襬被掀到腰間。露出瑩白如玉的緊窄腰身。
□著一件青色碎花長褲長褲前面的扣子已被蠻橫撕開裡面的底|褲也被勾到一旁□若隱若現。
明顯就是典型的奸|殺現場。
視線移至女人的臉景平心底一顫都說死者的表情會說話。
面前的是怎樣一張臉呢?
原本圓潤的眼眸瞪的好大就像是看見了最驚悚的東西一樣瞳孔猙獰簡直下一秒能從眼眶裡掉下來。
女人面容僵硬然而嘴角卻彎出一個詭異的角度似在述說自己的不甘與絕望。
景平掙脫聶政的手下意識的走的更往前也看的更清楚。女人的鼻翼一片通而面色蒼白顯然是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而死。
謝老怪走上前拿起毯子就要往屍體身上蓋去卻被景平厲聲喝住:
“不要動!”
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待回神頂著所有人詫異的眼光她硬著頭皮解釋道:
“千萬別破壞作案現場有時候死者自己會告訴我們誰是兇手”。
說完之後輕喘了口氣漸漸找到了以前查探現場的那種感覺。景平抬頭一鼓作氣的衝閻剛道:
“大哥可願給我個機會?我興許知道是誰殺了七夫人。我想大哥也不願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吧。”
閻剛饒有興趣的看著景平點了下頭。
這樣就好辦了。
景平抬頭打量了下房門口到床的位置都很整齊顯然兇手是在死者默許的情況下進來的。
假如殺人的是聶政死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