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屍身我會丟到荒野,被野獸啃食!”
頭領的話語舒緩、堅決而又瘋狂,你不用懷疑他在說謊,因為他用語氣都已經告訴你,這個結果絕對會不折不扣的出現。而且他的語調很奇怪,雖然也是維庫語,但似乎是舌頭圈起來說的,總帶有著一些不清不楚。
話語之間,頭領緊緊的盯著沐恩的眼睛,他想看到些什麼,而他的腳下則在些微的踱步走動,或是向前,或是左移,或是右移,有時甚至微微後退,但總體而言,藉著話語的震懾,他在前進,在尋找攻擊的角度和弱點。
沐恩的眼中閃過一絲懼怕和懦弱,以他對這個野蠻世界的瞭解,他知道頭領說到做到,不會任何心裡負擔,但作為文明世界的來客,他無法想象自己頭蓋骨被別人做酒杯的悲慘。
然而,僅僅一瞬間,他的眼神再次堅定,迅速移動腳步,微微對後退了幾下,並轉變方向,把兩者的距離再次拉開,並且保證自己,頭領,弓箭手三人在一條線上,這樣可以遮蔽弓箭手的視線。
同時,沐恩二話不說直接以左手拳頭間的尾椎,在自己的俘虜的手臂上‘刷刷’的紮了兩下,似乎是不小心扎劃破了動脈,血液彷彿不要錢一般的‘呼呼’的對外冒。
而沐恩也微微的放鬆右臂,劇烈的疼痛讓戰士發出劇烈的慘叫。
沐恩沒有半點示弱的盯著頭領道:“我之生長,自自然中擷取,我之死亡,迴歸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不過腐朽,唯有靈魂永存!”
“你居然是野性教徒!索羅斯城邦不是禁止這個教派的存在嘛?你居然信仰沼澤之神?!”雖然是言語上的打擊,但頭領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如此狀況。
在神靈削弱的今天,神之威能大幅度減弱,並且,沼澤之神安多並不是什麼很強大的神祗,他提倡的是信仰他靈魂可得到永存,**終歸腐朽。
在他的教義中,平衡是萬物生長的最高法則,人是從自然中來擷取能量而活,最後死亡時,也應該將一身皮肉還給自然,所以,他的信徒在死亡後,會將屍體棄之荒野或沼澤,以反補自然。
作為沼澤之神,他保護在沼澤之地生活的所有人,所以,沼澤之民是他的主要信徒,不過,因為他反對對環境的改造,要保持原始狀態,甚至為了保護自然而使用暴力,這讓部分的統治者對他極為不滿,索羅斯城邦就是禁止野性教會的傳教。
當然,宗教信仰這個東西不是說禁止就一定不流傳的,沐恩自然不是什麼教徒,但他曾經託夢過一個野性教徒,所以,他知道一些教義,雖然對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他是第一個不信,可是,此時確實對頭領最好的反擊。
你以我死後的屍體來威脅我,我就直接告訴你我不在乎,看你怎麼辦!
這就是沐恩的想法,他也不在乎冒出下野性教徒,剛剛一瞬間的懦弱,如果不是距離還稍遠,首領的長矛肯定已經戳過來了。
此時,他也同樣的緊盯著頭領道:“你應該也不屬於蘭蔻城邦吧?!看你的髮髻,似乎是克雷斯人吧,能夠長到腰間而沒有被隔斷,你也是一個強大的戰士。
不過,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以勇武為名的克雷斯人居然給蘭蔻城邦賣命了。似乎,蘭蔻城邦和克雷斯城邦之間的戰爭從城邦建立,就沒有停止過吧?
看來,你已經背叛了自己的祖先和國度,希望你的祖先在神靈的國度安歇,而不是被釘入恥辱的木架!”
“放屁,我的克雷斯之魂怎麼是蘭蔻那幫懦夫所能玷汙的,我們是應邀來攻打你們索羅斯城邦的,你這卑劣者,如果你再敢說一句侮辱我的話,我就殺了你!”彷彿戳到了痛處,頭領憤怒的咆哮著,彷彿下一秒就不顧一切的要衝上來了。
而這讓沐恩很緊張,但是他的口中不停:“敢做不敢當,這是我知